“月……月……我,我覺得自己……不對勁……”季汝趁著還有一些神智的空隙掙扎著說道,腦中祭月想要將自己送到這裡調教的念頭越發強烈。
緊緊攬住季汝的腰,此時季汝已經雙腿發軟站立不穩,眼前的景物在他眼中慢慢模糊,只剩下斑斕的會移動的圖塊。如果沒有祭月扶著,他肯定要癱軟在地。
“堅持一會兒。”祭月扶著季汝低聲道。季汝緊緊揪著自己衣服領子,生怕自己衝動之下就撕開自己衣服,全身就如無數螞蟻在身上爬,奇癢難忍。
“好,好難受……”季汝閉著眼睛想要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白羽上前,乾淨利落得從後面將季汝敲暈。對於第一次聞到這種香味的季汝來說能堅持不脫衣服已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迷迭香也許只是催情作用,但加上微草薰香,兩者合二為一,其效果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它的效果至少是前者的五倍!如果迷迭香和微草薰香用的都是挑選後的極品,效果絕對在十倍以上。
這種東西和個人體質,意志力,武功等等有關,平常人若是第一次聞到這種香味很少有不被扶到天仙閣的。
“我扶著他吧。”祭月道。
白羽卻是已經架起季汝一隻手臂,認真而堅定得望著祭月。眼神清楚得告訴祭月:我來!
對於白羽的固執,祭月無奈,只好將昏迷的季汝交給白羽,說道,“等會在二樓等我。”
天仙樓不似尋常青樓,它賺得多花銷也多。奢靡的夜晚,常年不散的香氣,永遠亮著的燈籠,風情無限的年輕身軀,這裡,就是一個墮落的地方……
祭月和白羽毫無困難得走出街頭十扇大門後,迷迭香和微草薰香的氣味就變淡了。兩旁站著的女子也不似先前熱情得招呼來人,她們有些倚著門或者靠著窗慵懶得站著,形成一幅凝滯的美麗畫面,有些坐在門口撥弄著琴絃,畫著妙筆丹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還有一些按著拍子跳舞或者提著裙子玩跳格子,天真而純美。
在這裡找獵物的男子或女子都顯然比之前要高檔許多,他們衣著華貴,配金戴銀,舉止文雅。即使是調戲,也是從從容容得輕輕撫摸,引得身前那人一陣嬌喘。
一步之遙,卻如兩個世界一般截然不同。這就是天仙樓的獨特之一。
當祭月和白羽三人沒有留戀得再走過十扇大門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女子站著他們身後喊道,“公子!”
祭月站定,白羽跟著站住。
“為何不留在這裡?”那是一個十分楚楚動人的女子,白皙的臉龐嵌著一對大大的眼睛,水靈靈得似乎隨時都要落下淚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生出將她納入羽翼之下,好好保護的。
可惜她面前三個不是。一個是女扮男裝的女子,一個是不解風情的木頭,唯一一個正常的陷入昏迷……
“搖鈴響遍青山,只欲求得一人見。”祭月笑著望向她。
“萬千女子都比不得她一人嗎?”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子很明顯以為祭月是來找相好的,或者說她故意這麼理解。
“我只求——獨林之樹!”祭月含笑道,自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流韻味。
獨林之樹,是一個人,也是一個花名,一個很古怪的花名。女子聞言,臉色微變,再未說什麼轉身一旁屋內。
祭月對著身後的白羽道,“天仙樓真是辦的越來越好了。”
步入第三片區域的時候,這裡冷冷清清,沒有多少人。左右兩邊房門緊閉,只有最中間的那扇寬門大開,房間裡黑洞洞的,沒有一絲亮光,卻隱隱傳來調戲聲,呼哧聲和驚呼聲。為了增加客人的刺激,建立這裡的人真是煞費苦心。
也不知道……是怎樣的人物建造的。
直到穿過這片地方,來到街道最中間的時候,祭月才停下腳步。她的左邊有一扇小門,之所以稱小,因為門的高度不到一米,必須得彎下腰才能進去。
有人說這是一個狗洞,也有人說這是一個便池,因為從那裡面傳來的惡臭實在讓人難以想到什麼好東西。祭月上前,在門上一寸的三個凹陷處按著一定規律敲了三下。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穿著白衣宛如聖女一般的女子踩著小碎步一搖一搖得朝祭月走來。她見到祭月三人時,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然後很好得用淡淡如梔子花香的笑容掩蓋。
“小女子名為花香,願為二位領路。”女子對著祭月三人盈盈一拜,動作舉止都有大家之風。
祭月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問道,“賣藝還是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