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擔心,這條手臂很有可能就這樣被廢了。方向彪絕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越是看不到出路,他這種人的求生**就愈強,不管再發生什麼,不會比現在更差。
他先咳嗽了一聲“阿咳”,果然引起了注意,阿明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這位先生,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不知道可不可以。”方向彪想笑得更自然一些,但是沒有成功,緊張恐懼和期許讓他的笑變得很虛偽。
阿明的華文說的不好,但卻聽懂了他的話,他飛快地掏出了槍死死地頂住方向彪的頭兇狠地吼道:“誰—讓—說話了—你?”
戲劇化的是就在昨天,他們也是同樣的動作,拿著槍緊緊地頂在阿明的腦袋上,肆無忌憚地獰笑著,現在輪到了他們。
方向彪心中充滿著面對死亡的恐懼,最後一搏般地大聲喊道:“我能幫你們。”
安德烈聽到方向彪的話,衝阿明使了個眼色,阿明本就沒有打算開槍,只不過想出出昨天的那口惡氣,這個人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
“你—能—幫—我們?你能—幫—我們—什麼?”安德烈一臉譏笑地看著方向彪。
“我能幫你們幹掉前面車裡的男人。”方向彪只能押寶樣的將身家性命都壓在這次談判上,一旦壓對了,自己還有一絲希望,一旦壓錯,沒別的,賠上這條性命而已。
“哦,你們—從—哪裡—看—出來,我們—要—那個—人的—命?”
“我看你們一直在觀察他,那種眼神就是想幹掉他的意思。”
“好,你—怎樣—幫—我們?”
“我想,那個人一路追來的目的,是想抓住我,也就是說,我——是——他的——目標,而他——是你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