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慕容曉有些相像?”
這話一出禹歌笑也呆住了,他是近鄉情怯,眼神中慢慢聚齊心疼的感覺,摸了摸掛在腰間的玉佩,這是他落難之時,慕容曉將家傳之寶當了以後,用來給他當盤纏的玉佩。
後來他將玉佩贖了回來,慕容曉卻已經出事了,對慕容曉他有著說不出的虧欠。
“兩人性格倒有相似之處,均是大方好客,不拘小節,只是……容貌上,我覺得並未有相似的地方。”禹歌笑甚至不敢去多想,只能如此說道。
“不,我雖與慕容曉見得不多,因為是在夢中,我被他捉弄,所以我對他的臉記得很清楚,特別是眉眼,都是桃花眼,都是那種一說話眼睛裡面能夠飛濺出笑意的眉眼。
不光如此,還有……還有那種感覺,調皮,而且特別愛笑。”夏芊鈺擅長察言觀色,對人臉的記憶尤其長久,循著記憶,她慢慢回憶道。
禹歌笑還是未敢繼續細想,只是沉默不語。
這個時候錦謖禾上了馬車,雙手抱在胸前,“你們兩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就這麼看著我被人欺負啊?”
夏芊鈺抬眼看他,心想,你未免也太誇張了吧!蓁一雖然是脫線,但是蓁胥不會平白無故欺負人,趙福在沒有得到蓁胥命令之時,也不會貿然動手。
“我和此人的哥哥是舊識,我要是下馬車,鐵定被認出來,到時候纏著你的那個姑娘,一定會把我的身份拆穿的,我這麼解釋,你可還好過些?”夏芊鈺好笑的說道。
“不過你放心,他們要是真敢動你,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說這話的禹歌笑,錦謖禾抬頭對他一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只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一個姑娘叫住他,難道就要拉援兵嗎?
“那女的腦子恐怕有什麼問題,不說也罷……對了,待會兒到了賀家,我可能不能與你一起,畢竟你是我帶來的小廝,一般小廝,主人家都會有專門的安排,食宿什麼的不會太差。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你吃到燒尾宴的。”錦謖禾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夏芊鈺笑看錦謖禾,心裡多了幾分計較,若是自己對他無心,一定要早些時日跟他挑明,就算他對夏環佩無意,也不能耽誤了他尋覓心上人。
……
因為繁華,馬車只能緩慢前行,夏芊鈺打量著四周的景緻,竟發現後世將西塘鎮儲存的非常的完整,與她旅遊時看過的樣子,竟有八分相似。
車水馬龍,行人如織,好一番江南水鄉的景緻。
賀家的香坊開得到處都是,一個街道便有一間,就連賀家的酒樓,也最為顯眼,最為氣派。
這夏家,錦家和賀家也有幾分意思,三足鼎立,獨霸蘇州的薰香,織錦,造琴三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素來也有姻親關係,但是卻總是比較著,明裡笑臉迎人,背地裡卻是勾心鬥角,誰也看不上誰。
不光女人之間是這樣,就連男人都是暗自較著勁兒的。
夏芊鈺隱約記得夏少恭因為賀鴻祿中了進士之事,回去氣了好幾日,直嘆長房無嫡子,對孃親橫豎看不順眼。
偏得夏氏是個懦弱不爭的性子,一味強忍著,由著夏少恭半年的時間,納了三房姨太太。
想到這,不由覺得男子都是薄倖之輩,當初雖然夏芊鈺是女娃,但是因為脾氣性子爽直,學東西又很快,夏少恭不再計較,直誇女兒好,女兒如花,香!
但是見賀家出了進士,便鬼火攻心,不但看孃親不順眼,竟將她許給了錦家,連招個上門女婿的事情都像是從未說過。
想到此處夏芊鈺真的非常痛心,都說女子善妒,男子又何嘗不是。
這三家的關係,真是理不斷剪還亂。
撩開簾子,伸出頭去呼了口新鮮空氣,眼神瞥見蓁胥的馬車同他們行駛在同一個方向,前面就是賀府了,不由疑惑,難道他也是去燒尾宴的?
可是賀家這次燒尾宴只宴請親朋,看來蓁胥果然私交甚廣,連蘇州都有他的好友。
夏芊鈺放下簾子,揉了揉太陽穴,不再做他想。
☆、151 通鋪
錦謖禾的馬車在賀府的宅院正門停了下來,高門大院氣勢恢宏,從大門望進去,水榭樓臺又有江南水鄉的細膩婉約,放佛一切都不大,卻透著一股子精巧。
馬車剛剛停穩,已有小廝躬身前來打簾子,並且將下馬凳端了過來放在馬車下方。
錦謖禾下了車,轉身對小廝說道:“我是錦家的錦謖禾,這是我的隨從,就勞煩小哥好生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