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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在他臀下兩腿之間抽插著,撞擊他最柔軟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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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鈞略一掙扎,手腕銬在背後,整個人動彈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牆壁。面前就是一塊堅不可摧的山岩,毫無緩衝餘地,他被這樣粗暴地碾壓著,蛋都撞疼了,蛋黃快燒焦了……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那感覺就是窒息般的震顫,悸動,發抖。邵鈞那一刻甚至有些精神錯亂,神經末梢燃燒著,意識上以為羅強已經進去了,滾燙火熱的部位結合到一起,羅強貫穿了他的身體,埋入他的深處,頂他,撞他,把他頂硬了,一起燒灼,熔化……

羅強就這麼將一梭子濃濃的熱液直接射進邵鈞的褲襠,絲毫也沒客氣。

噴發的那一刻,羅強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身體因為過分壓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著,掰過邵鈞的臉,望著那一雙徹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識地,把嘴唇貼了上去,貼在邵鈞眼皮上,靜靜地,一動不動,貼了很久……

邵鈞閉著眼,一動不動。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對兩個人都是,發洩之後心頭留了一片酸澀,心軟得一塌糊塗……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蓋一切見不得人的痕跡。

倆人溼漉漉的,悶頭潛回隊伍,耳畔有一兩句不和諧的雜音:“強哥,這一趟拉這麼久?”

“有這工夫,孕婦肚子裡的小孩都拉出來了吧?”

羅強一貫的冷臉,斜眼罵道:“咋著?老子吃得多,拉得也多不成!”

邵鈞仍舊操一口吊兒郎當的腔調,冷笑說:“可不是拉得多麼,他孃的,把我燻一大跟頭!我手裡槍都讓丫燻得差點兒走火了!”

一夥人不懷好意地哈哈哈鬨笑一陣,也就過去了,誰都沒懷疑。

暗地裡,羅強那隻手在邵鈞大腿根下邊亂掐:小樣兒的饅頭,敢趁機編排老子!

邵鈞怒不可遏地瞪羅強一眼,用壓到最低的聲音說:“混球,你忒麼舒服了,搞得爽了,我咋辦?!”

羅強瞟一眼邵鈞的褲襠,真是年輕,才歇一會兒工夫,又支稜起來。

剛才羅強從後邊那麼幹,邵鈞讓他撞得,劇烈摩擦著,稀裡糊塗就又硬了,按都按不回去,只能夾著腿走路。幸好天黑,大家都迷瞪著,誰也沒看出邵三爺翹著鳥,起起落落得,可憐著呢,一晚上都沒消停。

那夜,逃亡孤島的人席地坐著睡去,山下不時閃爍一朵一朵幽暗的燈光,就像人心裡揣著的溫暖,火花在暗夜中綻放。

就是那一夜,潮白河畔的舊監區被氾濫的洪水倒灌,洪峰以每秒一百多立方米的速度湧入廠區,昔日的監舍區變成一片沼澤。

就在洪峰襲掠前一個小時,三監區最後一撥犯人及時撤離,成功逃離洪泛區。

清河監獄歷史上的這次雨夜大逃亡,幾十名管教押送幾百名重刑犯,路途無比艱險,中途竟然沒一人掉隊,沒一個失蹤,沒有人掉到山溝裡或者被水捲走,更沒人趁機炸刺兒逃跑。

就連那幾個平日一貫惹是生非的刺頭王豹之流都沒炸號,自始至終兩手死死抓著繩子,生怕大隊人馬把他給落下,可能是讓兇殘的洪水嚇住了,亦或許是感激管教們危難時刻沒把他們幾個撇在監區裡、讓他們自生自滅。

第二天中午,遍身溼漉泥濘的人肉串隊伍終於等來接他們的車,大客車載著他們駛進新建成的這座監區。

新監區的外圍大鐵門目測更加高聳堅固,兩旁有武警戰士把守的炮樓崗哨,居高臨下監視監區內一切風吹草動。入口處設計成雙保險,類似於古代城郭的“甕城”式樣,有外鐵門和內鐵門兩道門禁。大客車駛進第一道門,身後的門緩緩關閉,這時才開啟前方第二道鐵門,放行進入……

每一道大鐵門的開啟,需要電子裝置和人肉的三重保險。

邵鈞胸前揣著一張電子門卡,另兩重保險是他手上食指中指的指紋,以及他那一雙吊梢桃花眼的眼球虹膜。如此高精的硬體裝置,即使有人偷到管教的門卡,指紋和眼膜不對,也甭想邁出這兩道大鐵門,直接就讓崗樓上的武警小戰士拿槍突突了。

這是上邊兒花重金打造的一座鋼鐵圍城,迎接2008奧運年的特效試點現代化模範監獄,集中關押清河監獄所有監區的刑事重犯。在上頭的人眼裡,這就是一座不可能被突破的堡壘,不可能發生越獄的監獄,因此把重刑犯關在這裡,萬無一失。

站在三面環樓的小廣場上,羅強領回自家鋪蓋行李,扛上肩膀,仰頭望向藍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