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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頭,唇角竟還叼著那半顆煙。

從邵鈞嘴裡叼回來煙,羅強耍帥似的,用舌尖靈活地撥弄過濾嘴,噴了一口煙霧,嘴角浮出挑逗的笑。

“你大爺的……”

邵鈞頭髮凌亂,臉色通紅,嘴裡還留著一股子煙燻火烤過的熱辣快感,讓這混球整得,欲罷不能……

羅強把手裡的鑰匙還給邵鈞。

邵鈞問:“那傢伙呢?”

羅強說:“關裡邊兒了,嚎叫呢。”

邵鈞露牙樂了:“該!整死他。”

這甕中打鱉的計策是倆人事先商量好的,邵鈞只負責引譚龍上鉤。他根本沒進廠房,半道閃人,躲在食堂後身眼瞅著譚龍跟進去了,然後用打火機跟二樓上的羅強打暗號。譚大少今日無論如何捉姦捉不成雙。

羅強抬眼瞄著人,半笑不笑地哼道:“呦,那天在澡堂子你沒看上他?那小子長得不賴,還挺白。”

邵鈞噴他:“別逗了,爺爺我能看上他?長得跟個沒毛猴子似的!”

羅強慢慢露出笑容:“那你看上誰?”

邵鈞手伸進羅強的褲襠,一把攥住子彈頭內褲前襠鼓脹起來的雄物,捏出一陣低喘和更富有侵略性的膨脹感:“你說呢?……”

密室偷情,片刻的歡愉激|情令人瘋狂留戀……

粗野的衝撞,深刻的悸動,喘息餘波難了。

邵鈞一條腿纏在羅強腰上,後腦吃力地抵著牆,恍惚間幾乎快要被羅強撞進牆裡,撞進他的腹腔,撞出水來,把他在牆上摁出一個人形的模子。

羅強噴發的一刻一口咬住他胸口裸露的面板,咬得他想叫,灼熱的液體緊跟著也噴出來。

羅強順手從筐裡抄過一根黃瓜,堵住邵鈞的嘴,不讓他哼出聲。

兩個人悶哼著互相抖動,She精,隨心所欲地射向對方小腹。

邵鈞劇烈地抽索,徐徐戰慄,一口咬斷一根相當粗的大黃瓜……

這一夜月色很美,睡得很香。

邵鈞縱慾之後自己也累,在監看室裡趴桌上就睡著了,打著一串小呼嚕,還是一大早讓人敲門敲醒的。

一早上監區裡可熱鬧了,據說是某位早起值班的管教偶然經過廠房,發現了跳樓的譚大少爺。

譚龍是從二樓陽臺翻欄杆跳下來的,原本是想往小樹叢裡跳,結果烏漆麻黑沒找準位置,擦著一棵柏樹掛到地上,讓樹枝子差點兒剮掉一層皮,還把腳脖子崴了,折斷的骨頭都露出來。

這倒黴公子想爬著逃離現場,爬了幾步實在爬不動,暴躁之下只能掏出準備好的那隻哨子……

巡邏的警帽兒尋著哨聲發現這人,就地撲倒,再一次抓了現行。

事後審問,譚龍聲稱是羅老二將他誘騙到廠房,欲行不軌,還揍了他!

監區長問:“羅強怎麼能誘騙你到廠房?他讓你去你就去?”

譚龍:“他、他、他王八蛋設局故意陷害老子!”

監區長:“可是羅強昨晚在牢號里老老實實睡著呢,根本就沒出現在廠房,你有什麼證據說他也出去過?”

譚龍:“就是那王八蛋乾的!他還把老子鎖在二樓,老子出不去了才跳的樓!”

監區長:“羅老二又沒鑰匙,他怎麼可能鎖你?”

譚龍:“一定是姓邵的條子跟他串通,給他鑰匙!那倆人是一夥的!”

監區長:“胡說!邵警官昨晚值夜班,一直都在監看室。3213號,惹是生非還無理取鬧,你自己數數,你這是第幾次?!”

譚少爺終於如願以償,跟羅老二斗狠第三次把自己鬥進了禁閉室,還上了兩個星期每天八小時高強度的思想改造政治教育課,讓教官們強迫著反思他自己犯下的錯誤。

譚龍再次從禁閉室出來時,左胸前掛的小牌牌,換成“一級嚴管”字樣,出門放風戴著鐐,回屋就給鎖床上。

就這麼著,這傢伙足足消停了大半年,偃旗息鼓,沒再鬧事。

羅強那陣子日子過得十分舒爽,冤家對手聞風覆滅的覆滅,望風歸降的歸降,在三監區老子一家獨大,誰也不敢惹。

三班班頭老癩子治好傷,也出院了,搬回監區。

這人腿上落下一些殘疾,拄了一根拐,慢悠悠地從籃球場邊走過。球是肯定沒法再打了,廠房的工也不用做了,監區裡對老弱病殘犯人有優待,安排他們在圖書室或者廠房裡戴個紅箍值班,做協管,幫忙看管盯梢其他犯人,也發一份工資。

羅強這會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