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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了!如果不是她,安安不會經歷這些對她傷害那麼大的事,她早就已經幸福的和晉淮哥在一起了。

是自己害了她,是她的錯。

“會沒事的,會沒事的。”白新譽心裡也很忐忑,始終溫聲的安慰著她。

顧晴不信,哽咽著說道:“當初爸爸就是這樣進去了,就沒有出來的。”

“晴兒。”顧言上前一步,對晴兒搖頭:“安安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

顧言的安慰刺激了顧晴,如果不是他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

她一把推開了顧言的手,跑過去拉著倚在牆邊,目光幽暗得望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白晉淮,再次痛哭:“晉淮哥,是我害了安安,是我害了安安,都是我的錯。”

“晴兒,不是你的錯。”白新譽見顧晴痛哭了出來,心疼的安撫。

“是啊,晴兒再錯也不是你,是我沒注意到安安這兩天的情緒,沒照顧好她,連她在發燒我都不知道,是我的錯。”何然想到唐九安也跟著哭了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是我的錯。”顧晴搖頭,看著默不作聲的白晉淮,愧疚得無以復加:“晉淮哥,那天晚上是我約的安安,是我約的安安。”

“晴兒!”顧言見顧晴說出了那天的事,驚愕出聲。

白晉淮淡漠的眼眸,驟然凝重如外面的夜色,深不見底。

“晴兒,你說什麼?”白新譽比白晉淮先出聲,不敢相信顧晴剛剛說的話。

連何然都愣住了,江夙卻看著顧言。

“那天是我約的安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晚晉淮哥要給安安求婚,我只是想我哥和安安聊一聊,讓他死心,我沒有想到後面會變成這樣,而且我約的是509,我不知道為什麼安安會進了506,但是是我約了她,真的是我約了她。安安,沒有騙你。”顧晴抓著白晉淮手臂的手,拽得死緊。

“為什麼我問你的時候,你不說。”白晉淮深不見底的眼波下,暗色匯聚,再蓄風暴。

“那是因為安安說,她跟你回不去了,還說我如果在那個時候說出來,只會讓你更恨顧家,我想要保全顧家,所以沒有說。我很壞是不是。我是壞女人!”顧晴說到這裡,抓著白晉淮手臂的手鬆開了,靠著牆滑了下去。

白新譽站在她身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邊是備受煎熬的大哥,一邊是悔恨不已的晴兒,只能站在晴兒身邊,默默不出聲。

白晉淮心痛如絞,那天唐九安拉著她說的話,是真的,而自己對她說了什麼,她說的,他一個字都不信!

還說,即便一切都是誤會,他和她也不可能回得去。

自己的這些絕情話恐怕才是害得她絕望的根源吧!

“難怪發生那件事之後,安安就再沒接過你的電話。”何然才恍然,看著顧晴,一臉痛心,隨後指著顧言:“還有你,你看你把你妹,把安安害成了什麼樣子,你個混蛋!”

說著何然就想去打顧言,卻被江蘇一把拉住,道:“何然,這裡是醫院別鬧。”

他正要說,這是手術室的訊號燈熄滅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白晉淮面前,道:“白先生,我們醫生能做的很有限,病人的情況不樂觀。”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怎麼說?”白晉淮按住隱隱作疼的心臟,低聲道。

“病人的身子因為近段時間不規律飲食,造成身子內虛嚴重,自身免疫系統薄弱,受了涼後沒有得到及時舒緩,直接升級為高燒,加上手掌處的傷口沒有得到及時處理,引起現在的傷口感染髮炎,甚至有潰爛,如今病人還了淋雨,高燒持續不退,身子耗損嚴重,偏偏病人自我放逐,求生意志薄弱,加上免疫系統薄弱,到時候引發一系列身體問題,就很難說了。”那個醫生說得語重心長:“而且高燒已經持續了一天一夜了,很不樂觀。”

白晉淮的臉瞬間跟身後的牆一樣白,險些站不住,死死的抵住了牆。

白新譽看著白晉淮的臉,不忍直視。

顧言的臉色跟白晉淮一樣,被一束幽光照著,白得驚心,自己做錯了,真的做錯了。

江夙一臉心痛,煩惱的把自己面向牆壁,試圖平息自己的情緒。

何然與顧晴都楞在了原地。

“辛苦了。”白晉淮強撐著自己,不讓自己再被擊倒。

醫生客氣的笑了笑,又道:“病人極度虛弱,你們要費心幫助她了。對了病人應該前不久後腦受過撞擊,有微量血塊,不過不用在意,等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