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藏著一絲憂鬱。同我媽媽一樣,我也不喜歡憂鬱的人及人的眼神。但我也不至於象我媽媽一樣,完全的拒絕憂鬱。我媽媽的拒絕裡面帶著武斷和憎恨的性質。媽媽同我說過她憎恨憂鬱至少有兩個原因:其一,憂鬱的人的心思總是叫人揣摸不透;其二,憂鬱的人是有意藉著憂鬱來騙取他人(特別是男人)的同情,採用的是一種伎倆。
我對媽媽的一說法,並不以為然。也許因為要證明自已也是有著思考和具備著思想的能力,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不願意就某個話題要保持同媽媽的看法一致了。我漸漸由偽裝做喜歡憂鬱這樣的一種氣質到真的從心底裡喜歡它了。許多的憂鬱的情歌,總是叫人心動,能激起心靈的共鳴。齊秦的歌聲就是這樣的,聽著他的歌聲,即便沒有涉足愛情的人,也是可以在憂鬱中體驗到愛情的滋味的。愛情的滋味是由酸甜苦辣攪織成的,其中有不斷的分分離離,愛愛恨恨。
總之呢,一個人的眼神裡有點什麼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哪怕是憂鬱這樣的叫人不喜歡的東西。後來我想,適當的將憂鬱當作一種點綴,只要不過分地深沉,隆重,也不乏好看的味道在裡邊的。
我將初中和高中時照的照片對照著認真看了又看,一本正經地說,我始終還是認為高中的這一張帶點憂鬱氣質的要漂亮。只是,你幹嗎不敢挺胸呀?代星兒發育了,胸部開始隆起來了,已經具備了我所看到的許多漂亮又成熟的女人的輪廓了。只不過是一個輪廓,仍然還是有些潦草、模糊,籠統,離豐滿、性感、成熟還遠。一個漂亮的女人,除了外在的線條、五官優美之外,還需要具備一些內在的東西去充實的。
問題是,我發現我越來越搞不懂代星兒為什麼要藏住她逐漸隆起的胸部。
代星兒臉紅了。我明白她不讓自已挺直胸部的原因是因為羞澀。我有點惱了。我把代星兒拉到學校附近的一個人少的地方。嚴肅地對代星兒說,代星兒,我知道你喜歡我。說真的,我現在也是有一些喜歡你了。我也有想過等我長大以後,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強調說,是女人,不是女孩兒。說著,我扳直她的肩,一意孤行地非讓她把胸挺起來,然後認真的審視她、打量她,笑了,對,挺起來你就是個女人了。以後不準再故意彎著腰了。
代星兒當時一愣一愣地,之後,撲哧地笑開了,“嗯,我聽你的。”她的情態婉然就將自已當作我的女人了。
考上大學時,我想,如果代星兒也和我一樣考上大學了,並且還在一個學校的話,如果不出別的差錯——除非我能夠遇到外形和氣質酷似麥當娜、赫本、張曼玉等一樣的女人,代星兒就很有可能實現她愛我並擁有我的願望。
當然,我也是帶著無限的期盼和遐想來和代星兒好的。代星兒在學校里長得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今後我很可能是要將代星兒當作我的女朋友的或我的女人的。代星兒當時還處在發育階段,還有幾年的時間來得及讓歲月將她精雕細琢。大學畢業了,代星兒肯定也會出落得象鐘楚紅一樣別緻阿娜了。當然,這是那時的一個美麗的、幼稚的想法。
自從高中時期我說過等我長大要她做我的女人的話後,我幾乎每天都要看看她的胸部,看看她的Ru房有沒有長大,就像辛勤的農人虔誠地等待他們的責任田裡的莊稼成熟起來一樣。代星兒那時候,就是被我當作我的責任田來看待的。在只有當我倆偷偷躲到無人的地方的時候,我就東張西望著將手伸到她的上衣裡,輕輕地在胸部處去摸一摸,感覺一下她Ru房的大小。不知怎的,我每次將她的Ru房握在手裡,我的手裡還覺得有風進來的感覺。我有點淡淡的欣喜,但更多的還是失望。我想,是我的手比她的Ru房長的速度快的緣故吧?有時,代星兒也要求看我的身體有什麼變化,在我同意給她看時,她卻害羞得捂住臉和眼。呵呵。
我並不是只有想過並撫摸她的Ru房這一種願望和行為。我也有想過要和代星兒Zuo愛。雖然壓抑,但害怕,不敢。每次有這樣的衝動時,我就接連好多天也不跟代星兒說話。我努力掙扎著將這種念頭轉移到學習和沒止境的考試上。這真是個好辦法,可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耐力呵。直到我高中畢業在家等到大學通知書之後的那一個暑期。不過,好歹也是比我爸爸等的時間短的。據說,我爸爸像我個年齡的時候,連女孩的手都沒摸過。結婚是我爸那個年代裡的人唯一親近女人的方式。
想一想,我在成長的過程中是帶著願望的。都跟女子有關。十四歲之前,我想得最多的是弄清楚女人和女孩在外表上存在的區別性,沒人告訴我這個。我問過我爸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