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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牽手地漫步在倪虹燈下,輕聲細語地談笑著,偶爾我會摟著她的肩膀或將手攬住她的腰際,手在她上身的側面不迎風分地去輕捏她的Ru房;或隔著她薄薄的裙子撫摸著她緊俏的臀部;柳迎風走在避開人的地方,也將手調皮地伸入我寬鬆地皮帶裡面去,捏我腹部的肌肉,然後又調皮地將手伸一直往下挪動,挪到我的小腹底下,玩弄我的陽物,弄得我渾身癢酥酥的。我底下的陽物更是肆無忌憚地硬起來,霸氣十足得恨不得將我薄薄的長褲頂穿。我氣喘得厲害,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了,拉起柳迎風朝對面的一個小型公園裡奔跑過去。小公園裡除了有幾樣健身器材之外,其特點就是種著許多一人多高的密密匝匝的樹,樹葉一簇一簇的,每一簇葉子又使勁兒往下垂,像個蓬頭垢面的婦人的髮型,非常的具有隱蔽性。我和柳迎風就躲藏在這把隱蔽的“傘”下面,我們糾纏在一起,忙而有序地動作著,直到我那東西變得乖順起來。

我們並排坐在石椅上,柳迎風照例將頭斜靠在我的一隻肩膀上,靜靜地、若有所思地看著夜空裡的那個毛茸茸的混濁的東西。然後東一句西一句地說著,一會兒提起她的同居女友的不可思議的思維方式,一會兒又提起捉螃蟹的有趣的事兒……我對柳迎風的同室女友倒是產生了些許興趣,這種興趣更多的緣於我的好奇心或由心底升起一股渺茫的同情。因為我一次也沒有見到那個漂亮的、性情孤僻或者說有點兒“古怪”的獨身女人。對於柳迎風所說的“她是那麼的迷戀和喜歡孤獨”我表示疑異。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真正地喜歡孤獨或願與孤獨終生為伴的。孤獨只是一種犧牲,而犧牲是為了另一種獲取。

“我們那回去鄉村捉螃蟹真是太有意思了。”柳迎風完全沉醉於美妙的回憶之中,然後又嘆息道:“以後可能我們再也不能和雪晴阿帆兩個一齊去了。”

“為什麼?”我問道。

“雪晴和阿帆兩人分手了,就在前一段你家裡出事兒的時候。”柳迎風說。

“雪晴早告訴你了?”我有點驚訝。

“嗯。那天早上我在學校看她無精打采,臉色很有些蒼白,而且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問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她半天也不肯說,經我再三的追問,她才肯說出來的。”柳迎風補充說:“不過,雪晴並沒有具體,只說是阿帆提出來要跟她分手的,之後就再也不肯多說什麼了。我看得出來,雪晴真的是愛上了阿帆了,很深。可是……沒辦法,感情這事兒有時候說變就變,但又無力挽救。”

“難怪今天下午雪晴怪怪的。”我將在學校外見到雪晴的情景及我們的談話內容一一說給柳迎風聽。

“有什麼辦法呢。”迎風鼓勵說,“不過,你就照雪晴的話,去試試吧。你和阿帆關係近些,好好勸勸阿帆,也許他還聽得進去。”儘管迎風這麼說,我也答應好好去同阿帆談談,但心底一點底兒也沒有。

我們都陷入沉默。剛才的好心情受到了雪晴和阿帆的事而突然發生了變化。

第二天一早,我守在學校門口等阿帆那傢伙,我一定要當面問清楚他為什麼甩掉雪晴。如果有必要,我要掄起我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揍阿帆一頓。

出門前,我特地翻箱倒櫃找出一套彈力較好的運動服穿上,並在手腕上分別套了護套,腳下穿一雙運動鞋。我平常一般不穿這身衣服。我穿這身衣服除了打籃球賽之外,再就是用來打架穿了。彷彿這身衣服能帶給人一種爆發力似的,因為一穿上這身衣服,無論是打籃球賽還是打架,我從來就沒有輸過。

早上沒有等到阿帆,中午我繼續等。我就不信我等不到他。午飯的時候,我總算逮住阿帆了。我將他堵在教室一樓的樓梯口處。阿帆看見了我時,大約一看就明白我是為著雪晴的事兒來的。說真的,我在樓梯口對面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裡看到了我的表情,氣嘟嘟的樣子,剛理過不久的、流行時髦的寸板頭都豎起來了,眉眼低垂,實在不怎麼賴看。再漂亮的人,生起氣來的樣子都會變得醜陋。我才管不了那麼多。

我從見到阿帆的那第一眼起,就開始控制不住地捏緊拳頭了。動作並不隱蔽,阿帆一眼就看出來了。所以立刻跟他身旁的同學打過招呼後就上前來攙起我的胳膊,什麼也不說直往校外走去。我自然也是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也合我的心意。到面解決我們的事比在校內解決總會方便些,至少沒有熟人和愛看熱鬧的傢伙的自做多情的干擾與幸災樂禍的嘰嘰喳喳。

一出校門,我就甩開阿帆拉住我胳膊的那隻手,徑直走到離校兩三百米處的一個人造花壇的大樹底下站定了。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