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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著他的下一句。

“現在酒店裡,應該還有空房吧。”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聖誕快樂。收藏留言喲。

艾醫生。。。。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艾醫生你是活的嗎?小魚明顯喪屍電影看多了,哈哈哈

☆、4——2

曾鯉略有納悶,沒懂他突然問這個幹嘛,“要去前臺問問看才知道。”

“走吧。”他朝她的方向邁過去。

“我真不用你再送一次,不然就是我給你找麻煩了。”曾鯉說。

“不關你的事,是我走不動了。”艾景初說。

曾鯉聞言張了張嘴,沒想到他的情況真有那麼糟糕了,但是心中斟酌了下卻不好意思地再說出什麼關心他的話。男女有別,適可而止,過於將關懷掛在嘴上,就會讓人覺得越界了,她做不來。

不知是她剛才獨自走來練出了膽量,還是怎麼的,她居然沒有像上一次那麼害怕,坦然地和艾景初並排著朝前走,若近若離。

“你剛才坐在那兒幹什麼呢?”她忍不住問他。一個人坐在路邊,黑燈瞎火的,不��沒琶矗�

他本來想老實回答:抽菸。但是想了想,改說:“歇氣。”

邏輯很正確,因為走不動了所以歇口氣。

“我還以為你在看什麼東西。”

“也算是。”他說。

“看什麼?”

“路邊有墳。”

“墳?”曾鯉一臉黑線,“不是土包嗎?”又沒有碑。

“我看到有紙錢香蠟。”

聽到艾景初這麼說,曾鯉突然想起山下剛才那些拉生意的婦女,聲稱不但可以開光還可以看風水遷墳什麼的。說東山自古以來風水好,看個好地方埋在這裡可以貴三代。

當時她還納悶,東山又沒有公墓,怎麼可以做這些。現在想來,難不成是私自將家人埋在這裡?

曾鯉一下子沒了剛才的勇氣,甚至對自己獨自來追他的魯莽舉動都覺得後怕,環視了周圍一圈,頓時覺得脖子後背有些涼。她慌忙地停下來回頭看,身後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沒有,心中更加沒底,急忙緊張地跟上去。

“你不害怕嗎?”曾鯉問。

“怕什麼?”

“墳啊,有骨灰,說不定還是直接埋的死……人。” 曾鯉覺得自己的舌頭都開始哆嗦了。

“屍體其實……”

“停!”曾鯉急忙讓他打住,不敢繼續聽下去了。

她真是暈頭了,怎麼能跟著一個教醫科的資深醫生討論死人可不可怕這樣的問題!他肯定是可以一邊看著支離破碎的屍體,一邊坐著吃肉還不用吐骨頭的那種人!

曾鯉腦子裡蹦出屍體這個詞的時候,忍不住又打量了下四周,朝艾景初那個方向緊緊地靠了靠。

兩人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不少。

到了酒店,前臺說標間和大床房都沒有了,只有商務套間及其價格以上才有空房。本來景區裡這種做獨門生意的價錢上都不太親民,曾鯉看了看上面的阿拉伯數字,真是覺得肉疼。

艾景初一言不發地掏出錢夾。

曾鯉突然就有了負罪感,要不是她,艾景初早到東坪寺矇頭大睡了,怎麼會在此地被人痛宰。

這時,有個清脆的女聲試探著叫了一聲:“師兄?”

艾景初和曾鯉同時回頭去看。

對方在確定是艾景初後,笑著迎上來,對他說:“師兄,你不是說住在東坪寺嗎?”

“臨時有點事回不去了,就在這裡住一晚。”艾景初一邊看著服務員拿他的身份證做登記,一邊回答。

來者叫葛伊,正是艾景初在醫學院的同事,因為她也是賓大畢業回國的,所以習慣性地稱他師兄。艾景初一直覺得要是學生,對他就只能稱老師,尊師重道,不能壞了規矩,而對於別的人想叫他艾醫生也好,艾景初也罷,甚至親熱友好地叫個師兄師弟,都是對方的權利。

葛伊的父親是東山酒店的股東之一,下午正好在東山收費站碰到了艾景初,知道了他的住處。本來邀請他來玩,被他說有其他事而拒絕,沒想到晚上機緣巧合又遇見。

那服務員將身份證還給艾景初,轉而問曾鯉:“這位女士,還要您的證件。”

曾鯉一下子尷尬了起來,臉紅著說:“我們……不是一起的。”

“她有房間。”艾景初答。

服務員點點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