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近卻從中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兩位校尉,你們發覺沒有這車中似乎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周近看了一下簡陋的車廂,稍微的皺了一下鼻子。
“周大人,我們都是粗人,幾個月看不到任何的女色,哪能跟您老相比呢?”肖校尉一肚子的怨氣。
“呵呵,這個,那個!”周近被他的一句話嗆的無話說了。
“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孫凱的眼睛立即閃亮了,“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這個楚成曾經是帶著幾個隨從到的,根據客棧小二的介紹,其中有一個是女的,看來這味道不是她留下的的就是蔡琰留下的!”
“有道理!剛才我們如此激烈的打鬥都沒有讓車廂中的人露面,很顯然楚成是不願意暴露她們的,而他跟那個女子卻在王庭的大街小巷中轉悠,看來很有可能是那個女的在其中陪伴蔡琰!亦或者他們劫持了蔡琰!”
“孫校尉言之有理,可是現在他們能夠去哪裡呢?”
“就看看虎豹騎的追蹤結果怎麼樣了!”孫凱雖然判斷出蔡琰有可能在楚成手中,不過這消失的車廂卻無法告訴他們楚成的下落。
“報。。。。。。稟報校尉我等前出30裡皆未發現有任何人的行蹤,鷂鷹也沒有發現有活動的跡象!”
等到所有的虎豹騎全部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沒有個方向發現任何人的蹤跡,這讓這幾個為首的追捕人感到了萬分的痛苦,這個楚成難道會飛不成,居然消失的速度如此之快。
“周大夫,肖校尉,你們來看,我們現在已經離開王庭足足有三天的璐成了!”孫凱開啟了一副簡易的行軍圖,“從他們前進的方向來看,他們顯然是想要儘快的離開王庭,根據我們最後得到的訊息是左賢王跟他的大隊人馬已經聚集在王庭的西側,大概兩百里的範圍呢,而且仍舊在快速的集結,東面是右賢王和其他一些當戶的領地,很顯然這個楚成如果真的是劫掠了蔡琰的話,那麼他絕對不可能向西而去,那裡是左賢王的地盤,即便我們抓不到他,左賢王手下的數萬騎兵可不是擺設,東邊是右賢王一夥人的地盤,周大夫已經派出人手前去了!周大夫?”
“沒錯,我在離開之前已經讓我的幾個護衛前往右賢王那裡,說明了丞相的意思了,如果他發現了蔡琰,一定會送來請賞的!”
“這個北面是王庭,現在也已經封鎖了,也不太可能是目的地,那麼就只有兩條路可走了,一條是向南,直接透過穿過黃河,抵達中原,中原地區道路四通八達,再想找到他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還有一條路,雖然不太可能,不過也說不準的,那就是這個傢伙是漢中王拍出來的,正好越過河套,回到了漢中!”
“漢中張魯?”周近吃了一驚,這個老傢伙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即便是丞相都是投鼠忌器的。
“不過,似乎張魯要蔡琰沒有什麼用處啊!”肖校尉講到,“所以我們的主要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這裡!”
肖校尉用手恨恨的砸在了草原到中原的咽喉樞紐……平陽,“這裡是從幷州到達中原的必經之路,而且即便他們要達到漢中,也必須透過這裡轉道雍州才行,否則的話他們就必須透過情況更加複雜的羌胡之地!”
“肖校尉言之有理,不過我們也不能放棄另外一條路啊!”孫凱說的是通往羌胡的道路。
“不錯,這樣吧,孫校尉跟周大夫騎快馬趕到平陽郡,然後撒下大網捕捉這些人等,我率領虎豹騎進入羌胡,憑我們的力量透過羌胡應當沒有問題的,然後等進入雍州,我會率領邊衛截斷他們的那一條路,我們飛鴿傳書聯絡!”
“行!”孫凱知道自己如果單打獨鬥的話的確算得上一把好手,可在荒蕪的草原上進行緝捕這一點兒他的確不如肖校尉的虎豹騎,“周大夫,你看呢?”
“我同意兩位校尉的看法,我們事不宜遲,立即出發!”很快幾個人立即分開隊伍,肖校尉帶領著十幾個虎豹騎直接向著西南,衝入混亂的羌胡之地,而孫凱則跟周近帶著兩個隨從騎上快馬,向南直接奔往平陽郡,在那裡堵住楚成前往中原的道路。
楚成並不知道這些傢伙的意圖,直管著自己儘快的撤離草原,不過似乎在沒有任何指南針的情況下,楚成有些迷失方向了,眼前的草原好像永遠也走不完了,這讓楚成有些納悶了,他停下了行舟舉目四望,這裡的景色更加的荒涼,已經許久沒有看到人煙的蹤影而來,地上的青草沒有王庭周圍的繁盛。
“蓓茜,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楚成下了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