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產業,她只要布坊,那裡有兄長和嫂嫂的心血。
回到國公府後,裴湘就被叫去正院問話。
徐氏對這個繼女一向寬厚,畢竟寧氏的兩個孩子,養廢一個是自己的問題,養廢兩個就是她的問題了。
只不過,裴湘溫柔嫻靜,不是什麼爭強好勝的性子。
徐氏問了裴殊在莊子過的怎麼樣,裴湘只道兄長不在家中,她同顧筠說了會兒話,留著吃了飯。
徐氏皺著眉道:“不在家中……怎麼不在呢,他剛離開國公府,不安生待在家中還出去亂轉。”
裴湘聽這意思有些不對,難道說徐氏以為兄長又去喝酒賭錢了。
徐氏就是這麼想的。
裴殊離開國公府才幾天,就又忍不住,果真是浪蕩子,不能指望什麼,若是把國公府基業交到他手上,能撐得住幾年。
“這……你下次再去看一看,也勸一勸,我是繼母,說他未必聽得進去,但你不一樣,你是他親妹妹,總會聽得幾句。”徐氏一臉溫善笑意。
裴湘點了點頭,“多謝母親……母親,女兒有一事相求。”
徐氏眉毛微挑,“有事直說便是,何苦用求這個字。”
裴湘道:“女兒這麼大了,眼看就要嫁人了,看兄長這樣,更明白嫁人之後,只靠夫君怕是不行的,所以想著多學學管家本事,我知道家裡有間布坊,母親,能否把布坊給我做嫁妝。”
徐氏為人謹小慎微,她沒想到裴湘一開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