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好像也沒做錯什麼惹他生氣才對,怎麼小白這麼愛生氣,脾氣是晴時多雲偶陣雨,說颳風就下雨?儘管被他抓得手很痛,她還是大氣也不敢吭一下。他已經夠生氣了,她可不敢再去多說什麼惹他更生氣。
手病就痛吧!
直到坐上車,他都沒有正眼看她。
莫子琮撫著被強大力道抓得瘀青的手腕,再偷偷瞄著他緊閉成一直線的唇,那不說話的樣子真是嚴肅得令人膽戰心驚。她覺得近日他的態度好像又回到原點,像是初見他時那個冷漠的“玉面羅剎”,令人害怕得敬而遠之。
見莫子琮怕得蜷縮在椅內,不時拿警戒的眼神偷瞄他,無端讓他心更煩。
他氣得加快車速。
她依賴他,他心煩;她怕他,他心煩得更徹底,現在看她用害怕的表情瞄他,他不只是心煩還生氣。
無明火一陣陣襲上心頭。車速愈來愈快,不一會兒已穩穩的停在他家的地下停車場了。
他不說話,莫子琮也不敢有動作,空氣彷佛凝結般令人無措。
她抱緊自己的揹包,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
“下車。”他口氣甚是惡劣的開口。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脾氣讓她手足無措,只得一口令一個動作的任他擺佈。
他不僅口氣惡劣,連帶舉止也很粗魯,一手扯住她瘀青的手腕,強拉她進門。
她不明白,昨天和今天早上不是都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便風雲變色了?
男人心真像海底針,令人捉摸不清。
一回到家,他命令她回房間後,便把自己關進書房。
莫子琮一個人站在客廳中發愣。她沒做錯事為什麼要回房?從小,她只有在做錯事時才會被要求回房反省;現在她被小白要求回房是不是代表她做錯什麼事?
一定是的。她憂傷的想,一定是自已做錯什麼事,才會讓小白突然生氣,還破壞他原本的好心情。
她開始譴責起自己,原本走到白豫恆房門口的她又止住腳步。
這是小白的房間,不是原先她住的那一間。雖然最近幾天她都住在這裡,不過被處罰當然該回自已房間去才是。
於是她傷心的踱回客房。
白豫恆呆坐書房,心情甚是複雜。他氣自己愈來愈在乎莫子琮這個小鬼,故意忽視她的結果居然是更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