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熒藍轉過頭看向了在後面追得緊的咒歌,本來是單手抓著子午的手臂,在一時的緊張之餘竟然變成了雙臂雙雙攀附在了他手臂上。
“怎麼了?”
“咒歌它絕對有問題”女人,不,是女生的第六感很強烈的感覺
子午腳下的步子慢慢放慢下來,順著熒藍的視線看去,此時的咒歌並沒有再緊緊地跟著他們倆,所以兩邊之間的距離已經不是四步的距離,而已經擴充套件到了有十步左右的距離。
咒歌就那樣站在離他們有十步遠的地方,瑩瑩綠眼閃著陰寒的光芒,讓人想要不毛骨悚然似乎都不行。
“你們會為這付出代價的……”
隨著咒歌話音的落下,本來包裹在它身上的那層黑漆漆的皮囊倏地像是枯萎了的老樹皮,從那看不到一絲肉的骨架上面滑落,還有黑色的就像是石油一樣的黑色液體滴落。
滴落的液體在地面上打上了幾個滾,化作一滴一滴的小珠子,隨後準確地絲毫不猶豫地鑽入到地面之下……
只不過幾個眨眼的時間,咒歌已經完全“脫胎換骨”,其實在熒藍看來它早就已可以這樣了,原說之前的那個樣子怎麼那麼彆扭的,原來一切都是假象,說起來咒歌現在的實際形象就是一具沒有肉沒有皮的骨架,全黑的骨架
現行了現行了原來這才是它真正的樣子
看到那樣森森然的骨架在自己的面前晃動,熒藍只覺得心裡肚子裡面有東西在打鼓,而她的腦子裡面也是一陣疼痛,能不痛嗎?以前看見白色的骨架已經很驚悚了,現在竟然還看到這樣黑色的骨架,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們快點逃吧……”熒藍嚥了下口水,靠子午靠得更加近了,雖然他的身上沒有人們常說的那種作為男子所給人的溫暖,但是熒藍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他所帶給她的安全感。女生再強,都會想要一個依靠的肩膀,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她熒藍在這個地方就只能夠算是一半吊子,連練氣都不會,還說什麼“強”,心在強心再高還是會有脆弱的地方跟時候。“我感覺那個傢伙很不正常……”很不正常當然就會有其他的意思存在,比如說,大開殺戒又比如說,無差別對待或者對於咒歌來說比較有可能的一個是狂化在熒藍想法裡面,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很危險的,都對生命有直接的威脅。
“好”子午也作出了這樣的判斷,所以在熒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的手臂已經自覺地攬上了她的纖纖細腰。“待會我帶著你走,可以快一點。”為了打消熒藍的疑惑,子午這樣解釋道,其實這些根本就不需要,因為雖然兩人還是很陌生著,但是子午在無知無覺中卻是已經對其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情,用熒藍的話來說就是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啃也啃了,還裝什麼斯文呢?而且這樣多餘的解釋還給了熒藍另外的想法,在熒藍看來他就是在那裡嫌棄她,嫌棄她幫不上忙反倒是幫倒忙,可是之前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要去跟上他的速度了。
在這個世界,就是存在著太多的無奈誤會是怎麼來的呢?就是這樣出現的,反正兩個人一個比較不願意解釋,另一個則是多疑所以很不客氣地說一聲,兩人想要完好地和平相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和平不了多久就會兵戎相見,但是這卻有著很奇特的平衡,誰都不願意為誰改變,誰都不會想著為誰改變,做著最真實的自己。
“死神的沉寂”
在子午帶著熒藍飛躍而起之後沒多久,在兩人的身後,也就是咒歌所在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驚天巨吼。
死神的沉寂
五個字,就像是黑暗的召喚,咒語如暗潮般向兩人撲過來,頓時,黑色的霧氣將兩人層層包裹,看不清方向,眼睛沒有絲毫的可視度。沖霄的黑色霧氣不斷地被反射回來,最後無一例外地加固在熒藍跟子午的身上,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巨大的空間,將兩人緊緊包裹在其中。
“閉氣。”
“子午你在哪裡?”熒藍站定在那裡,按照所說的將自己的氣閉起來,但是不可否認,她還是做不到子午所要求的那種閉氣方式,沒有系統學過氣的她,怎麼可能會那種所謂的閉氣方式?正規修習過氣的人才知道將肺部的氣息鎖定,以體內氣迴圈的方式進行內部氣執行。
“我在這裡。”子午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便開口說道,憑藉著自己靈敏的耳朵,熒藍找到了子午的所在,想也不想地就伸出雙手將子午的手臂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在這種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情況之下,熒藍覺得她心底裡面的害怕會不時地冒出來欺負她,嚇她。可是這樣抓著子午的手臂的時候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