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選的,只要是她的想法是出自自己的意志,那麼就算她沒有到法定的自我判斷的能力,我也不會去幹涉。”
但是強迫未成年的,才小學四五年級的小姑娘?
澤越止真恨自己怎麼當時沒下手的更重一點。
到了這種地步,那位母親自然被剝奪了養育孩子的權利,她可是被警方問罪了。
而那位叫做雪穗的小姑娘,也被一位叫做唐澤禮子的親戚收養。
那位唐澤女士是一位花道老師,雪穗在她哪裡,過上了非常合適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
雖然那些不好的風評會伴隨在雪穗的身旁,所以澤越止要每年都去看她幾次,好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位被他所救的小姑娘,並不應該以受害者的身份承受那些糟糕的流言中傷攻擊。
被澤越止庇護的,不僅僅是作為直接受害人的雪穗,還有那位該死的戀童癖的兒子亮司。
澤越止連這位因為父親的緣故,在學校和社會中備受非議的小孩子都一起庇護了下來。
有國王的這一聲令下,當地的任何一個崇拜國王的小鬼,也不會找亮司的麻煩。
而他們這些無法無天,連殺人都敢做的小鬼們都做出了這個統一的姿態,旁人也沒有勇氣去抵抗那位據說戰勝了全國暴走族的頭目,成為了這些“國家未來們”的國王陛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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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些大人再做惡行時,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行為若是大白於天下,受到傷害的只會是家裡的孩子們呢?”
全國小鬼的國王——“孩子王”——澤越止蹲在臺階上,手指間夾著香菸,苦惱的對著坐在自己身旁的佐伯克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他們不能去考慮一下別人會因為自己的行為,遭到怎樣的不幸呢?”
“這麼一說的話,”佐伯克哉貌似很認真的接下去回答,“為什麼止君老是不考慮我的想法,就去救人了呢?”
“因為如果考慮了克哉的想法,你一定會阻止我去救人的吧。”
澤越止將手上根本沒有吸過一口的香菸摁滅在了臺階上。
“再說了,克哉也並非是真的見死不救的那種人吧。”
佐伯克哉忽然露出了一個非常溫柔的笑容。
這個笑容在他摘下眼鏡時更常見一些,在戴上眼鏡的情況下,澤越止很少才能見到這樣子溫柔的笑容。
“我果然對止君這種程度的誇獎沒有半點的抵抗力呢。”
佐伯克哉用一種半真半假的語氣說道。
“我覺得自己可以為了止君的這個誇獎,就算去殺死任何一個人都能做的到。”
“誒瑪,這份友情太承重了,饒了我吧。”
澤越止誇張的連連擺手,佐伯克哉便立刻揚眉一笑。
“莫非你還真認為我會去為了你殺人嗎?”
“我相信哦。”
“嗯,我真的會這麼做的。”
佐伯克哉笑著回答。
澤越止看到佐伯的笑容,立刻就明白自己的這位友人可不是在說什麼笑話,而是在說真的。
對佐伯克哉的執著有深刻體驗的澤越止,便自顧自的更換了一個安全的話題。
“等下我們晚飯吃什麼呢?”
“唐澤女士有邀請我們去她家裡吃飯哦。”
佐伯克哉對澤越止念出了他們的行程,而澤越止則從臺階上站起身,一下子就恢復了自己那威風堂堂的國王陛下的儀態。
“走吧,我們去把亮司也叫上。”
國王陛下輕描淡寫的下了命令,陛下忠實的宰相大人立刻就取出手機,給藤原家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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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原亮司和藤澤雪穗之間的關聯簡直是噩夢一般不堪回首的慘痛事件,但是因為中間橫空出世了一位名叫“澤越止”的國王陛下,有這位能夠統率全國所有小鬼們的國王陛下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份黑暗慘痛,也被無限的弱化了。
倒不如說,雪穗和亮司兩人締結了普通人一生都不可做到的關係。
這份關係牢固的簡直堅不可摧。
或許能夠切斷這份關係的,只是澤越止的一句話,或者是他手上所握的那柄被全國的小鬼們視作常識、無人不曉的木刀。
“雪穗又長高了呢。”
澤越止走到正在唸初中二年級的雪穗面前,向她比劃了一個距離。
“我上一次來的時候,雪穗才那麼高,”他的手往上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