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我已經和冬貴說過了。”
丘比在一旁說道。
【“不,伏見義康根本沒和清澗寺冬貴說過。”】
“……是這樣啊。”
這是“澤越止”回答伏見義康時說的話。
但是丘比知道,這也是澤越止對於自己所提供的情報給出的回應。
。
。
“不行!”國貴一聽到媽媽說起請柬的事情,立刻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清澗寺家也有西式的房間,自然也有沙發這些東西。
“誒?”
澤越止茫然的看著國貴。
看著三十多歲的母親依然懵懂的如同孩童般的不解眼神,國貴連嘆息都顧不上,只是說:“我是說,媽媽去了這個宴會,一定要跳舞吧。我是不知道爸爸的交誼舞跳得怎麼樣——”他話語裡的咬牙切齒的意味,讓一旁的和貴捂著嘴,輕蔑的笑了。
二子在嘲笑著自己那去了宴會只可能做一件事情的父親。
並非嘲笑自己的兄長。
“但是媽媽不會跳吧。”
“一定要跳舞嗎?”
澤越止其實挺想去鹿鳴館看看的。
不過也僅止於此。
但是照著自己的角色設定,她還是反問了一句。
道貴立刻毛遂自薦:“我來教媽媽!”
“誒?”止看著自己的三兒子向這裡走過來,看到個頭比自己還要高的道貴,澤越止總算理解了歲月滄桑是什麼狀況了。
除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