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悲哀的……
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了的,瀕臨絕種的生物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個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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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文科省就給澤越止的論文做出了評價。
論文的鑑定完成,確實是非常有價值的一份檔案。
之後的論文公佈啊,發表之類的事情,就算沒有澤越止,文科省也能做得妥妥當當。
澤越止表示了後續的工作全部交給文科省來做後,她自己則是將家裡再清理了一遍。
她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整理出來,用許多的紙箱全部分門別類的放好,在箱子的外面貼上標籤。
這些事情她做了一上午。
隨後她簽收了一大堆的白玫瑰。
將玫瑰花摘下,鋪在了床上。
止大大一直想幹這種事情了。
她留下了一封信給一之瀨巧。
然後打了他的手機。
正在酒吧裡和自己貼上來的女人說著無聊的**話的一之瀨巧一見到來電,一側頭,躲過了對方的親吻後,他站起身,拉了拉領口,走出了門。
“巧君,你一定不懂的吧。”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完後,澤越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之瀨巧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也只不過是認為十幾年沒有回家的澤越止近鄉情怯發作而已。
就像是產前抑鬱症一樣,雖然需要擔心,但是不用太擔心。
這全都是愚蠢的想法。
當一之瀨巧回家後,見到的就是堆在客廳裡的那些貼上了所裝內容的紙箱,他沒有看到放在餐桌上的信,而是焦慮達到了最頂點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