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大夫人給奴才的信物。”徐大夫從袖中取出一枚指環,“奴才配不出那樣的藥,大夫人就吩咐奴才接著每日出府回家的時候拿著這枚指環到敬和堂拿藥。”
信物什麼的根本就是沒有的,但是敬和堂卻是真的。大夫人那樣謹慎的人又如何會留下證據拖自己的後腿?這東西是莊嫻雅命人從大夫人房裡的妝奩中偷出來的。這枚指環的款式分明就是男式的,但卻是被經常放在手裡摩挲的,所以莊嫻雅斷定這指環對於大夫人來說定然是意義非凡的,故此早就準備著要給給她一刀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場。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過你信物了?我根本就沒給你信物!”周氏見到指環的那一剎那眼神閃爍不已,心下已經掀起驚濤駭浪,這一定是有人要害她的!一定是的!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只是徐大夫給我姐姐下/毒了?”莊子堯冷笑著攆在莊子奇脖子上,“你方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你沒有的嗎?不是說我們對你屈打成招的麼?你這樣歹毒的婦人,若是真的對你屈打成招,只會髒了我們的手。”
“就是我下的毒又怎樣?”周氏忽然就笑了,挑釁的看著莊子堯,猖狂之極道:“我便是給那小賤人下毒了又怎樣?一個丫頭就要有丫頭的本分!做什麼整日的和少爺們搶風頭?若是那丫頭不死,難道我還要真等著老爺子把家業傳給她?真是笑話,闔府裡這麼的老少爺們兒,什麼時候就輪得到她一個賤丫頭做家主了?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蠢婦!”
莊建明真是快給氣死了,他是真沒想到自家婆/娘竟是會這麼歹毒的,當即就是一身的冷汗,心下決定待會兒就要找個可靠的大夫給自己診治一番,否則那日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真是太可怕了。
“我蠢?我怎麼蠢?我再怎麼樣的蠢也比你強!你那麼能耐怎麼會被一個賤丫頭壓了一頭?連帶著我們房裡也抬不起頭!”周氏自知今日是躲不掉的,當下也不嘴硬,真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我何時說過要把家業傳給雅雅的?”莊老爺子冷眼看著下方的兩個兒子兒媳,他記得不錯,他說的是‘若雅雅是個男兒身這家業他定是會毫不猶豫的交給她的’,怎麼到了他們嘴裡就成了這個樣子?老爺子說不出的心累,好好的一個家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莊建明被貓咬了舌頭一樣的不說話,這樣的話父親是斷沒有說過的,他也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誰知道周氏就當真了呢?
“哈哈哈哈,”莊子堯忽然大笑不止,滿臉嘲諷的看著屋內的眾人,森冷的目光最終停在周氏的臉上,“你還真是不在乎你兒子的死活啊!到了這個時候也敢滿口的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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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落幕
? “莊子堯!你別太過分!”
眼看著莊子奇已經翻了白眼,莊建明是真的急了,周氏既然已經承認了,那就和子奇是沒有關係的,這兔崽子到底是想幹什麼?
“你這樣的蠢倒是讓我實在是同情你。”莊子堯冷笑不止,滿臉的嘲諷和鄙視看得人簡直恨不得上來打死他,他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反而是繼續道:“子奇?叫得倒是親切,可你也不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你兒子!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竟然敢在莊府裡耀武揚威,誰給你的膽子?”
莊子堯這話一落,堂裡的人紛紛變色,尤其是莊老爺子整個人真是快氣死了都,他真是不敢想,如若莊子堯說的話是真的,那麼老大豈不是戴了將近二十年的綠/帽子?想起前些日子府裡說雅雅不是莊府孩子的傳聞,老爺子就覺得喘不過氣。
莊建明卻是不信的,任哪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況且,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他難道不知道嗎?“四弟,你覺得這樣的話是子堯一個孩子說的嗎?”
“你著什麼急,若不是這事牽扯到我姐姐,我倒是懶得說的,畢竟看著有些人愚蠢透頂的戴一輩子綠/帽子,當一輩子王/八也是件有意思的事兒呢!”莊子堯是毫不在意莊建明威脅的眼神,“我姐姐一個女孩子又怎麼會礙了大夫人的眼?無非是撞破了這個毒婦與人幽會,被這毒婦發現想要滅口罷了!說什麼爭奪家業?說出去也不嫌人笑話,你自己一個人犯蠢也不要拉著大家一起犯蠢!”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嫁給老爺二十幾年,何時做過對不起老爺的事兒?你簡直血口噴人!”周氏真是恨不得弄死這個兔崽子,竟是不想那個賤人教養出來的兔崽子和她一樣的歹毒!
“胡說八道?那就滴血認親好了,反正你不是說你沒有麼?那就滴血好了,看看我們究竟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