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當鋪裡查賬的時候瞅見了一個簽名,他那筆跡,化成灰我也認識。”
“真的是老四?難怪。。。。。。”難怪可以毫無顧忌講出那麼一番言論來。
“什麼難怪?他是不是認出你來了?”
“沒有吧?他,唉,你不知道······”胤俄把胤禛今天在酒館講的那些大不敬的言論轉述給了胤禟。“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啊?大清,會變成他說的那樣,成了西方列強的殖民地?我們也跟那黑人似的,讓人論斤賣。”
胤禟閉眼沉思,手指下意識的敲著桌面,屋子裡只餘“嗒、嗒、嗒、嗒,的敲擊聲,“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目的只有一個!”胤禟掙開眼,雙目滿是嘲諷。“他想廢了弘曆!”
“噗!咳咳!”胤俄一口水嗆到了嗓子裡。“他要造自己兒子的反?廢帝?怎麼廢?鬧那個什麼革命?”
“他要怎麼做是他的事,你派人把他給盯緊了。一有個風吹草動,哼!爺也讓他嚐嚐那深陷囫圇、生死兩難的滋味!”
這個時候的帽兒衚衕,胤禛也在籌劃著。他當然沒錯過胤俄在龍源樓時誤說的那個“九”字,碩王嶽禮的庶子皓祥,那也算是個主要穿越物件啊!老九和老十攪到一塊兒,想讓老十為他所用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說來幾個兄弟裡面最像他的其實是老九,小心眼又愛耍陰謀詭計,如果知道了爺的身份準得算計爺一下。永璧那裡這兩天先躲躲吧,今天的事兒他肯定不會瞞著他老子,就弘晝那個膽小的,明天一準會找爺解約,找爺滅口都有可能,他那幾個兒子哪個也不是心慈手軟的。
天一亮,胤禛就起身準備出去了。經過小花園時,看見那位曹先生居然在打拳,瞧著那一招一式,胤禛有點違和感,歷史上的曹雪芹習過武嗎?“曹先生,早啊。”
早年間的顛沛流離傷了本源,曹沾的身體反反覆覆的一直算不上好,康熙帝小通醫理,接手了這具身體後也是花了大工夫保養的,每天早上不論寒暑都要打上一套拳。這一入秋咳嗽的老毛病就犯了,攪得他不得安寧,想找胤禛好好聊聊,一直也沒找到機會。“又要出去?”
“是啊!我在西郊建了座窯廠,離不開人。”又來了,就是這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這個曹雪芹絕不像他表面一樣是個一心做學問的。
“早飯還沒用過吧?一起吧,我有事找你談。”
“呃。。。。。。好吧!”爺還有事要忙,爺一點都不想找你聊天!╭(╯^╰)╮
簡單的清粥小菜,本著食不言的飯桌禮儀,所謂的有話要談自然就推到了飯後。康熙帝帶著胤禛去了他的書房。屋子不大擺設也簡單,但是能看出來是花了心思的,牆壁上掛著幾幅畫,就像歷史上說的,這位酷愛奇石,畫上畫的自然就是石頭。“你喜歡寫董香光的字?”
“還行吧!”那個時候的自己已經知道什麼叫爭寵了,臨摹皇父的字;目的還真不單純,不過寫的多了也就喜歡了,用上了心。
康熙帝有些鬱悶,上輩子這些孩子們在他面前到底有幾分真,他也不知道了。在桌上擺好了宣紙,執筆點墨“清慎勤”三個字,躍然紙上。“我這字如何?”
胤禛一瞬不瞬的看著那三個字,陷入了回憶之中,這字他從小臨摹著長大的,一筆一劃都沒錯。“先生的字。。。。。。”他聲音哽咽,雙眼朦朧,認真的看著眼前這既熟悉又陌生人,雙膝緩緩跪了下來。“軟美中涵有博雅的氣度,但卻失去了董書的神韻。”
“哼!活了兩輩子,總算聽了你一句真話。起來吧,我們這也算久別重逢了,當然要‘好好’聊聊。”
“皇阿瑪······”
“咳,咳咳咳!看見你那耳朵我就有氣,男子漢大丈夫像話嗎?”
“這是‘蘇硯棋’留下的,兒子也就留個念想,阿瑪不喜歡兒子回頭就摘了它。您老消消氣。”胤禛扶著父親坐下,從門後的火爐上取來水壺沏了壺茶,敬給了父親。“兒子不孝,讓阿瑪傷心了。”胤禛站在一邊,未敢入座,一副等待父親訓誡的樣子。他心裡有點發愁,父親的身體不大好,該怎麼開口告訴他呢?這裡是架空的,不是正史。
“你皇帝當得很好,比朕明白。”對於他這個予以重託的四兒子,康熙帝只有一字評價——“獨”,幼時沒有父母緣,長大了又沒有兄弟緣,甚至那父子。。。。。。這孩子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說說你那個異姓王是怎麼回事?還有弘曆,這些年越發不像話了。”康熙帝不在朝中做官對於乾隆在宮中的腦殘表現並不清楚,之所以有此不滿也是給那還珠格格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