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
市長兒子被燒死在酒吧裡,這事可馬虎不得,曹光定憑著敏銳的職業嗅覺斷定這極有可能是一件刑事案件,上午不是酒吧營業的時段,周慶文不會無端端獨自跑來喝酒,而且逃出去的兩名服務員都表示酒吧裡沒有客人,為什麼會在櫃子裡發現市長兒子屍體?這件事情絕不簡單,及時給領導彙報能爭取主動。
查局長當即表示,控制住荊棘鳥酒吧所有人員,先帶回警局。
曹光定正準備依命行事,忽然看到一輛熟悉的黑賓利朝這邊駛來,他看一眼車牌心臟驀然一陣小兔跳,心頭暗暗叫苦,這位爺怎麼來了?難不成他跟荊棘鳥酒吧的人認識?
黑賓利停在了路邊,葉飛開啟車門走了出來,現在停車的位置就是他以前擺燒烤攤的地方,開門下車,看到林詩曼和阿英站在燒成廢墟的酒吧前,就在兩人身後不遠處,曹光定和三名刑警就站在兩人身後,其中兩人手上還拿著銬子。
葉飛緩步走到林詩曼身旁,低聲說道:“詩曼姐,我來了。”
林詩曼轉過頭來,泛紅的眼眶中又流出兩行淚水,哽咽著說道:“荊棘鳥唱完了屬於它的歌,死了。”
葉飛望了一眼燒得焦黑的斷壁殘垣,輕聲說道:“沒事的,我會讓荊棘鳥活過來,明天我就讓人過來整理,再把荊棘鳥酒吧重新建起來。”
林詩曼失神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酒吧買了保險,保險公司會賠償,我也不打算重開荊棘鳥酒吧,跟易佳商量過之後再決定投資其他行業吧!”
荊棘鳥是一種傳說中能唱出世界上最動聽歌聲的小鳥,它一生只唱一次,會把自己的身體紮在尖銳的荊棘刺上歌唱,等到它生命終結,歌聲也截然而止,林詩曼和盧易佳在決定用荊棘鳥為酒吧命名的那一天就達成了一項共識,如果有一天酒吧因某種不可抗的力量毀了就不會重開,就像死去的荊棘鳥完成了它最動聽的歌唱。
葉飛並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一臉認真的說道:“詩曼姐,我也捨不得荊棘鳥酒吧,我現在有能力把它重新開起來,到時候還是你做老闆,說不定哪天我還來擺攤。”
林詩曼破涕為笑,伸臂挎住葉飛胳膊,柔聲說道:“葉子,姐現在無家可歸了,乾脆你收留了我和阿英吧!”
葉飛苦笑著說道:“大姐,酒吧燒了跟無家可歸有一毛錢關係麼?”想抽出手臂,可又被她抱得太緊,手臂一動肘子不斷觸碰在軟物上,只能停下來任她摟著胳膊。
林詩曼溼潤的睫毛微微彈動了兩下,嬌聲問道:“你想有關係麼?要不今晚你去姐家裡住吧,就當是撫慰一下姐受傷的心靈。”
葉飛連忙岔開話題說道:“這裡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完,乾脆我請你們吃飯吧!”不知道為什麼,林詩曼就像他命裡的那條牛繩,拴住了要掙脫很難。
“葉少,裡面燒死了人,按規定酒吧負責人和相關人員都要接受調查。”
一個弱弱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葉飛轉頭望去,發現說話的是曹光定,這貨臉上一片通紅,好像剛被火烤過。
葉飛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燒死了多少個?”
曹光定漲紅著臉上前幾步,壓低了聲音說道:“就一個,不過死者的身份有些特殊,是周市長的小兒子周慶文。”他知道有的事情已經瞞不住了,索性敞開了說個清楚。
“市長的兒子?”葉飛轉頭望了一眼林詩曼,眼神中滿是疑惑。
林詩曼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搖頭說道:“我跟阿英收到訊息趕過來火已經撲滅了,根本不知道市長的兒子進了酒吧。”
第六百三十九章 女丑逆神
林詩曼沒有說謊,她和阿英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只需稍費點工夫就能查到,至於另外兩位服務員對這事也是一問三不知,根本不知道周慶文是什麼時候進的酒吧,現在所有東西都已付之一炬,要找到他進入酒吧的證據並不容易,在沒找到證據之前酒吧裡任何人都不能排除嫌疑。
葉飛環視了一下四周,對曹光定說道:“帶我過去看屍體,也許會有意外發現。”
曹光定點頭說道:“屍體在裡面沒有移動,我帶你去現場。”他見識過葉飛的辦事能力,如果能把這位惹不起的人物拉進案子裡或許也是件好事,先不說對破案有幫助,起碼也多了塊擋箭牌。
林詩曼乖乖放開了他的手臂,低聲說道:“姐不想去看屍體,要去你去。”
葉飛微微一笑,跟著曹光定朝火災現場走去,他沒有協助破案的意思,之所以參與其中完全是好奇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