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影被人群迅速淹沒,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第十七章 約會的前奏
回家後餅餅就拿出平時對電腦的熱情對著牆上掛著的那面鍾,他甚至連遊戲都沒有玩,徑直拿本雜誌,趴在沙發上,每隔十分鐘抬頭看一次鍾。陳源生默默感嘆,餅餅難得挪開他在電腦前面紮根的貓屁股,難道今天的太陽從左邊升起來了?惹得陳源生像看那隻貓咪的眼神像看外星生物似的。看著餅餅一臉假正經的臭嘴臉,陳源生心想,又不是你去相親你興奮個什麼勁。
客廳的沙發不是很大。陳源生拿起桌上的才買回來的報紙,把沙發上那坨貓咪往裡面推了推,靠著他的腳邊坐了下來。貓咪被他這麼一擠,不滿地“嗷”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地往裡挪了挪,尾巴不輕不重地在男人背上抽了一下,表示不滿。。
陳源生一本正經地看著報紙,關心著國家大事,無視了貓咪的存在。餅餅甩了幾下尾巴自討沒趣之後,也慢慢消停了下來,大尾巴往陳源生肩上一搭,優哉遊哉地翻著雜誌。
雖然是冬天,陳源生穿了不少,但是這貓咪的大尾巴搭在身上,他怎麼樣都覺得不舒服。餅餅尾巴上的毛似乎穿透了他的毛衣、襯衫,直直地刺到他的面板上。說怪於是怪,越是關注貓咪尾巴上的毛,他就越覺得癢,開始只是肩膀上癢,不一會,就像跳蚤一樣蔓延到全身。他很想撓,但自己剛坐下來一會,還被這坐在身旁破貓咪盯得死死地,自己一動,誰知道他又會找什麼茬,如果這貓咪一炸毛,那一鬧騰,一個下午可就荒廢了。
不行,我可是要做個正直向上的男人,怎麼能跟一隻寵物一般見識?陳源生屏住呼吸,忍住身上的奇癢。拿著報紙快五分鐘了,他一個字也沒看進去,一心想著怎麼和這癢癢作鬥爭。
又忍了五分鐘,陳源生盯著牆上的鐘,順便用餘光瞥了眼餅餅,輕手輕腳地把他的尾巴從肩上挪了下來。這尾巴畢竟是餅餅的,餅餅始終是和這尾巴一體的,要說餅餅是沒反應那是不可能的,關鍵要看他反應大不大。。
餅餅哼了一聲,依舊低著頭。陳源生心裡竊喜,連忙撓了撓肩上被刺激得快要過敏的面板,心情頓時舒暢起來,嘴角立馬揚起幸福的淫·笑。
餅餅也不是省油的燈,尾巴在空中劃了兩個圈之後,很自然地纏上了陳源生的腰,嚇的陳源生一顫
死貓,尾巴怎麼跟水蛇一樣。陳源生一臉黑線。
餅餅感覺到身後的人身子一僵,繼續放肆起來,毛茸茸的尾巴掛在他腰上,反覆刺激著男人敏感的腰部。。
陳源生捏著報紙,咬牙切齒。腰間被弄得癢癢的,他心裡有些煩躁,餅餅的大尾巴還時不時在他屁股上一蹭,一陣陣酥酥麻麻,如同觸電般的感覺順著他的身體傳到了下腹,他雙腿間的某物也在這無異於挑逗的接觸中逐漸升溫
這死貓到底要怎樣?還有不到三十分鐘就要出門了,他現在抽個什麼風?!
正是因為要出門了才不能跟他計較,不能把脾氣帶到飯桌上,自己丟臉就算了,不給那女人面子就算了,但不能讓咱爸的面子掛不住
陳源生想是這樣想的,但火氣這種東西越憋越大。得找個方式發洩一下。
“餅餅,你過來,我雜誌放下來。”放下雜誌,免得傷及無辜。
“?”貓咪動了動耳朵,轉過頭一臉好奇。
陳源生朝他勾了勾小指頭,曖昧了笑了起來。。
這男人還沒相親就春了?相親完了豈不是春意盎然了?難道他指著今天這次相親,發洩他二十八年的積蓄?餅餅臉色一沉,尾巴豎了起來,有些不悅。
是要勸我晚上別去壞他好事嗎?餅餅瞪著浴霸眼看著他。
“餅餅~~~”陳源生看他沒反應,直接撲了上去。
“喵嗷——”餅餅炸毛。。
據這麼多天的養貓經驗,餅餅最討厭別人無緣無故撲向他,他總喜歡擺著一張有潔癖的臉,鄙夷地看著陳源生。
你以為你把爺的欲?望勾起來了,爺就這麼輕易放過你?撲在餅餅身上的男人陰笑。
餅餅被壓在他身下動彈不得:“死變態,你要幹什麼?”。
陳源生收起狡詐的嘴臉,一臉呆滯,模仿電視上智障兒的表情說:“餅餅啊……你尾巴上的毛太長了……咯的我腎疼……”。
貓咪是種內心活動劇烈的動物,就算他表面上一句話都沒說,也不代表他內心裡沒有想法。
這他媽的怎麼咯到腎了?!不就是在你腰子上晃了兩下麼?難不成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