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懷裡。凌藍秋已經連抱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能溫柔地看著他,我從沒見過她有這樣溫暖的眼神。她抬了抬手,從氧氣罩裡發出含糊的一點聲音。我知道她在說什麼,她在說自己手上的身份環和嬰兒身上的身份環:&ldo;一對的……&rdo;我的心臟像被人剖開,血肉模糊的傷口暴露在空氣裡,悲痛扼住了我的喉嚨,我連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