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侯祉錦
錦寒見此,一下子躲開了錦王扔過來的酒瓶,只聽到“啪啦”一聲,酒瓶摔碎在地,發出悲鳴之聲。
“王爺……”錦寒還想勸解,卻被夏侯祉錦用冷冷的聲音喝道:“別再讓本王說第三遍,滾!”
嚇得錦寒直打哆嗦,這麼陰冷的王爺,他還是第一次見!
而就在這時,一夫人踏著緩步而來!
“妾身見過王爺。”齊月(錦王府最得錦王寵愛的一位夫人)行禮道。
“月兒?”夏侯祉錦皺眉,這個女人,每次自己有需要的時候,他都會去找她!
的確,夠風情萬種,可為何,自己偏偏不愛呢?
哼,他就不信他夏侯祉錦放著風情萬種的不愛,卻偏偏愛一個男人,他可是堂堂東郭的王爺啊!
“月兒,過來,到本王身邊來。”夏侯祉錦微微抬起頭看向齊月,眉眼中透著厭倦之氣!
“是!”齊月抬起緩步,嬌媚的走近夏侯祉錦。夏侯祉錦長手一攬就將齊月攬入懷中,讓齊月坐在他腿上!
“王爺——”齊月嬌羞的叫了聲王爺,聲音纏綿嬌氣,讓人聽了心癢難耐,然而在夏侯祉錦聽起來卻是一種煎熬!
錦寒和隨著齊月進來的丫頭見此都齊齊的退出了房門!
錦寒守在門口,或許這樣王爺心裡會好受些!
夜漆黑一片,榆晨穿一身男裝穿行在錦王府裡,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來到錦王府,或許他只是想來看看夏侯祉錦,他認為他們是同命相連的人,愛了,卻不能愛!
夏侯祉錦美人在懷,一杯一杯的喝著齊月給他倒的美酒,然而腦海裡出現的卻是榆晨的面容,如剪輯的畫面,一副一副的,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讓人迷醉!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鳳嬌,告訴我,為什麼?”夏侯祉錦有些醉了,他還是不習慣叫他榆晨,他還是習慣叫他鳳嬌,可是他偏偏是榆晨不是鳳嬌!
“王爺,妾身不是什麼鳳嬌,妾身是你的月兒。”齊月有些不滿的皺眉嬌聲的說道!
“月兒,呵呵,月兒,你可真愛本王?”夏侯祉錦帶著酒氣問道。
“王爺,妾身可真愛著你啊!”齊月坐在夏侯祉錦的腿上,一雙手攀爬在夏侯祉錦的頸項間嬌聲的回答到。
“哦,是嗎?那從現在開始本王忘了鳳嬌,只愛你一個可好?”夏侯祉錦伸出手指挑起齊月的下顎,看著齊月說道,嘴角含著嘲諷的笑意。
愛他的,他不愛,不愛他的,他卻偏愛,即使已經知道了鳳嬌是男人,可那顆心卻還是忍不住的想他!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榆晨蹲在屋頂,解開瓦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聽在耳裡!
他本來是去鳳軒宮找宮主的,可是宮主卻去了龍翔殿,想來這個時候龍翔殿內一定一片春光明媚!
所以他有些失去方向的東搖西晃,卻不知不覺中竟然來到了錦王府,既然來了,他也想來看看夏侯祉錦,於是便飛行到了這房頂之上!
他記得他這是第二次蹲在房頂上,看夏侯祉錦和女人親熱,只是為何這一次竟然有些刺眼!
不是說很愛他嗎?呵呵,怎麼現在又摟著個女人啊?
榆晨你在想什麼?榆晨搖了搖頭!
忘了他,愛上這個女人,多許對夏侯祉錦來說並不是件壞事!
夏侯祉錦,願你幸福!
想到這,榆晨剛準備起身,卻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
“大膽賊人,竟敢擅闖錦王府,可知擅闖錦王府是死罪?”錦寒將冰冷的劍擱在榆晨的脖頸間,聲音及其寒冽的問道。
榆晨無奈,舉起雙手,他還不想就這麼白白的送了性命,他說過的,就算與宮主牽手到老的人不是他,但是他還是會默默的站在宮主身後,哪怕只能遠遠的看著宮主笑!
況且他也不想和錦王府的人動手,剛才只怪他一時大意,竟然會看著夏侯祉錦入了神!
“走,下去!”錦寒指著榆晨喝道!夜深天黑,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榆晨的臉,更何況榆晨是背對著他的,他以為是什麼賊人!
榆晨也不多說什麼,他不想鬧出什麼事來,更不想讓夏侯祉錦知道他的到來,於是便任由來人架著他的脖子,一個飛身,跟著來人飛下了房頂!
“何人如此不敬,竟敢掃本王雅興!”夏侯祉錦聽著外面的動靜,很不滿的帶著小有醉意的說道:“帶進來!”
榆晨聽著夏侯祉錦這麼說,一陣皺眉,真是怕什麼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