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兒。不過她的視線卻是透過白紗落在了嶽緣的身上。
“放心!”
感受到了任盈盈的目光,嶽緣只是直接回道:“任大小姐,我不會食言的!”
明天便是處決任我行的時候,只是這次是東方不敗想要將其一網打盡嗎?
在心底,嶽緣對東方不敗如此做法感到奇怪。
他覺得對方似乎是在等待什麼,這是一種潛意識中的感覺。如果真是以那狠辣的行事手段的話,東方不敗遠遠不需要等到這個時分動手。在這中途只要隨便動作,哪怕是任盈盈乃是身為曰月神教聖姑卻也不夠東方不敗一個指頭攆的。
更不用說向問天了。
可以說,對東方不敗來說,這任我行或許是一個人物,但是教中其中人物都不過是可以忽視的存在。
氣氛變得稍顯凝重起來。
幾人湊在一起,仔細的安排起來。而且,梅莊裡面的大概佈置也有相應的瞭解。
很快。
時間漸漸過去,來到了晚上。
午夜時分。
一道黑色的人影從據點騰空躍出,不一會兒便已經朝梅莊的方向而去。
“好均的輕功!”
望著嶽緣離去的身影,站在屋頂上的向問天也不由的面露感嘆。他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更多的還是靠著那種浴血奮戰的豪勇,但在輕功上面卻是拍馬不及了。
“……”
任盈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嶽緣那不斷在屋頂起伏奔跑的身影,若不是眼力勁好,估計只是一兩下,就會跟丟嶽緣的身影。
至於藍鳳凰則是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嶽緣那輕身功法姿勢,眉頭輕蹙,卻是若有所思。
梅莊。
陷入了黑暗中的梅莊在此刻並沒有大張旗鼓的亮起燈籠來,相反卻是處於一種難以言明的黑暗,並沒有因為東方不敗駕臨梅莊而變得燈火通明。
唯有大廳處有著一處小小的燈火,照的那大廳給人一種幽冷的感覺。
位於屋頂。
嶽緣並沒有急著進去,眼下的梅莊不僅有梅莊四友四個武功不錯的好手,還有一個不知武功根底的東方不敗,面對這樣的局面,哪怕是嶽緣也只能小心翼翼。
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嶽緣發現這梅莊四友壓根兒沒有了蹤跡,以他一身的功力,哪怕是聚集功力細聽卻也是發現眼前的大廳四周竟然沒有一個人。
“這……”
“是難道專門等自己來的嗎?”
莫名的嶽緣心中突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壓下心中的疑惑,嶽緣再度檢查了下身上的東西后,面對眼前這種局面嶽緣卻是面不改色的從樓頂躍了下來,徑直來到了大廳的門口。
隨即目光朝大廳中望去,只是這一眼卻是讓嶽緣愣住了。
大廳。
桌子上。
兩個鈴鐺在燭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奇特的光芒,這兩個鈴鐺卻是一金一銀。在鈴鐺的旁邊,還有一壺美酒。
“……”
目光呆呆的停留在那兩個鈴鐺上許久,嶽緣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種懷念。這兩個鈴鐺,他怎能不認識?怎麼可以不認識?
銀鈴鐺乃是自己從赤練仙子手上換來的定情信物,而金鈴鐺卻是小龍女那金鈴索上的鈴鐺。
一金,一銀,正是代表著古墓的那倆師妹。
“哈!”
一聲不知是感嘆的嘆息,嶽緣就這麼直接走上前,來到了那座位上坐了下來。目光打量了半晌,嶽緣終究是伸出了手,輕輕的將這兩個鈴鐺握在了手中。
這兩個鈴鐺應在赤練仙子和小龍女的手上,可是怎麼會遺落在曰月神教的手中?
叮叮噹噹。
輕輕的用手撥弄了一下,那鈴聲還是那般的清脆,讓人忍不住的去懷念去回憶。
“我來了!”
沒有抬頭,嶽緣就那麼怔怔的坐在椅子上,隨手撥弄著那兩個鈴鐺,看著它們在桌子上輕輕的滾來滾去,發出清脆的聲響。嘴上卻是說道:“這些安排,都是在等我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嶽緣徹底的確定自己與曰月神教有著極為複雜的關係。
嗤!
一聲輕響,細微之極的破空聲突現,但是嶽緣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
只是隨著破空聲落下,那旁邊亮著的蠟燭卻是被莫名的暗器給打滅了。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