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笑,但是如果換過位子想想,如果把白老鼠比作白種人,他們生下來就被高階生命體做實驗,而我們卻要靠著偷盜和撿拾垃圾為生,這實在讓我難以想象。想想當年他對我的仇恨,我是越來越能理解了。
老鬼對酒鼠說道:“怎麼樣?聞到另一個夜光杯的味道了嗎?”
“我x,你以為本大鼠爺的鼻子是吃乾飯的嗎?我能找出第一隻就能找出第二隻,你可要按照說好的,我那單獨的一份酬勞要給我備好啊。”酒鼠自豪的說道。
老鬼笑了笑,說道:“你小子可是一直在貓爺那裡吃香的喝辣的,以前可沒有聽你這麼在乎這點酬勞過,現在是怎麼了?不對勁啊。”酒鼠聞言,連忙搖了搖頭,看著鼠群全部退散後才說道:“我x……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我不也到了該討老婆的年紀了嗎?這不是攢點好吃的,討個一房,兩房老婆嘛。”
我的神啊,聽著這酒鼠一套一套的,還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是啊,人有這樣的時候,老鼠也有啊。可惜現在不是感嘆時光流逝的時候,老鬼只是笑笑,便敲了敲車門,盧記者才誠惶誠恐的開啟車門說道:“剛才那是什麼?”
老鬼說道:“只是挖洞的小時工,好了,我們要下去了。你也一樣,為了求證故事的真實性,當事人必須在場是我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