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滅亡的國家。但更神奇的是經歷了至少有千年的硬幣,卻依舊閃亮如新,而且款式倒是有幾分現代的審美感。”老鬼說完猛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一個硬幣大小的菸圈。
我接過硬幣,仔細的觀察著,這硬幣的正面是一個側臉的頭像,頭上似乎帶著王冠一樣的東西,這個人的相貌倒是很一般,長髮被紮了起來,但看不出是男的還是女的,因為脖子下面的部分被藝術化,連線成一個類似文字的符號,所以我無法從是否有喉結來判斷它的性別。硬幣的背面畫著一朵有七個花瓣的花,這七個花瓣造型各異,雕刻的層次感十分鮮明,讓這朵花看起來十分鮮豔動人。硬幣的側面,在東南西北處各有一個細小的文字,我看不出那文字是什麼,猜測大概與方向有關吧。
老鬼滅掉抽完的煙,對我說道:“這可是借給你的,你可不能輕易死掉,不然我哪裡來那些好故事講給別人聽呢。”說著,便繼續翻看他的那本日記本。我端詳了這硬幣好一會,才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在襯衣的口袋裡,心想萬一有人瞄著我心臟開一槍,我雖然不能像那些男主角有個什麼懷錶,項鍊之類的擋一擋,但有這麼個小硬幣也是好的。
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更加實惠的建議,但是這一枚小小的硬幣卻出奇的讓我感覺很好,彷彿現在做什麼都很順利。我在酒吧裡蹭了一頓午飯,便立刻前往編輯部。而嚮往常一樣走到編輯部大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原來的一家小飯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福利彩票。我心想,沒準現在買張彩票就能中個五百萬呢,於是便很大方的掏出身上僅剩的兩元現金,買了一張彩票。
來到編輯部,趙編輯長和老雷都連忙放下手裡的活,向我圍了過來。老雷一臉壞笑的說道:“你小子行啊,運氣不錯,有人請你上電視了。”說著,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封邀請函。我接過邀請函,立即拆開觀看。
確實是電視臺發來的,那清晰的公章證明著一切,而上面也鄭重其事的寫著我的名字:文芒。我激動的手都有點發抖,心中暗道:我竟然有如此的好運啊!趙編輯長看我手抖做一團,連忙拿下邀請函,開始在辦公室裡大聲讀到。
“致:親愛的文芒先生
本電視臺近期將準備一場有關靈異的節目,希望身為《酒吧異聞錄》作者的您,可可以從百忙的時間裡抽出一點,作為本次節目的嘉賓出席。希望您一定前來,我們再次恭候了。”
讀完便把信塞回到我手裡,然而我便成了這編輯部所有目光的焦點,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盯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不是你們聯合起來耍我的吧?”
編輯長笑了笑說道:“得了吧,你也不看看是哪個電視臺,就是上次我在文章裡揭發的那個。電視臺記者汙衊某藝人打人事件,你還記得吧。就是你《酒吧異聞錄》第一期的時候那期的大標題。這電視臺請咱們的人去,肯定沒那麼簡單。”
趙編輯長這麼一說,我還確實想起這麼一件事來。因為是《酒吧異聞錄》的第一期,那次的雜誌我翻閱了很久,關於電視臺記者汙衊的事件也確有其事,但是電視臺的宣傳力度可是比我們這雜誌要大的多,所以這件事一直被掩蓋著。這次他們請我,還真的未必是啥好事。
老雷也在一旁搭腔道:“我聽說他們這節目本來是要請一個靈異小說家的,結果請的那個筆名叫什麼,什麼不知所云的,據說那個小說家不想來,於是他們便到處找替補,最後才把目光放在咱們這位知名雜誌的知名靈異文章撰稿人身上。”說著他看了看我,意思就是,你就是一替補的,別那麼高興。
我自然是明白他所說的話,就是啊,以我現在的這點成績哪裡能做到上電視臺節目的水平。我心想,乾脆回絕了,算了。然而趙編輯長,卻提出了別樣的看法:“我覺得你還是很有必要去一趟的,因為我覺得他們找來真靈異的可能性不高,但是作假的可能性卻是極大的。你啊,要是揭穿了他們的騙局,也算是大功一件。回頭把所見所聞寫下來,我教你如何狠狠的批判他們。”
聽到編輯長肯點播我,我心想這可是提升文筆的一次大好機會,連忙應承了下來。看來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對於見識過地府,黑白無常,以及各種妖魔鬼怪的我來說,這人類的鬼把戲有怎能瞞的了我,於是我懷著撕破這電視臺造假的面孔,立即給電視臺打了電話。
“喂,請問是電視臺嗎?”
“是,您是?”對面響起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是那個《酒吧異聞錄》的作者,我想請問一下關於那靈異節目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