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宮水葉憋了半天的話才是遲遲的說出了這樣的兩個字。
阿萌的武功竟然是在他之上?甚至是朽木白之上?這是要有多麼逆天的天賦啊!
“果然是我宮家血脈啊!看看這天賦和我當年可是有著一拼的。不錯,不錯,哈哈哈哈……”
“哎,哎。我說你行了啊。別一個人在那裡傻呵呵的笑了,知道的嘛?你閨女吧是厲害,但是那也是人家自己的本事。你就不要樂了啊。”朽木白看著宮水葉一個人在那裡樂呵呵的,他覺得自己那內心就被刺激到了。
看看人家小輩都已經是有孩子的人了,到了他這個前輩這裡竟然還是單著的……
受傷了啊!
朽木白無奈的說道:“阿萌是遇到了天大的機緣,這是一個前提,後來也是有了另一個機緣的磨練。這才是有真的實力傍身。所以說白了,人家是有著自己的努力的,可不是都靠著你家的血脈的。而且,你的武功也是和周島主大了一個平手……”
“咳咳,忘形了忘形了。”宮水葉有點臉紅了,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吧。這孩子畢竟是我和可卿生下來的。當然是有著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優秀遺傳了。阿萌有著我的天才因素,還有著可卿的好運氣。兩相結合之後不就是有了阿萌的嘛?哈哈哈哈哈……”
“……”
朽木白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宮水葉了。他還是選擇一個人喝自己的就好了,這天啊是沒有辦法往下聊了。
“咕嚕咕嚕”
幾口酒下肚,朽木白卻是覺得這酒,怎麼就沒有之前的就好喝了呢?
海船在海上航行著,船上的三個人是各自有著各自的想法。
這極樂島和百花島那是相隔著甚遠,除非是有著順風的好天氣,要不然啊,等著宮水葉等人到了百花島之後,那也是十幾日之後了。
百花島。
此時的鄭祖萌正被人綁在了十字凳子上。她的腳下是疊起來的一摞石磚。
細細地汗珠已經在鄭祖萌的額頭上佈滿了,一滴一滴的順著她的臉頰滑動著。
汗珠掛在了鄭祖萌長長的眼睫毛上,顯著鄭祖萌的眼睛都喲了一種霧氣的錯覺。
鄭祖萌甩了甩了頭,她將臉上的汗珠甩了下去。抬起頭直視著對面躺椅上的趙婷婷。
趙婷婷悠閒的吃著手裡的水果,她看著鄭祖萌那依舊是紅潤的小臉,她眼角上的笑意是越發的明顯了。
“怎麼樣啊?這專門為你連夜趕出了的小椅子,是不是很舒服的啊?我的小郡主。哦!不對了,你現在可不是什麼王朝的郡主了,你是我隨時都可以弄死的玩物。”
“……”
聽了趙婷婷的話,鄭祖萌根本就沒有予以理睬。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老虎凳嗎?
鄭祖萌臉上的那些汗珠可都是她用內功逼出來的,要不然還真的當她鄭祖萌刻苦的練武是白瞎的嘛?
有本事就給她整個九十度的,腿貼在了她臉上的那種程度的。要不然這一切都是白搭的。
怎麼做不僅不會感到生命痛苦,甚至是還會有著一絲絲的想笑。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的力度不夠大?”趙婷婷有點不太高興了,這個傢伙竟然敢不回答她的問題,看來是要加大一點力度,讓鄭祖萌好生的感受一番,什麼叫做真正的審訊。
“你們幾個人,都給我過去架高了這個丫頭的腿。她不出聲就不要停下來,給我一隻加石磚,加到她叫出來為止,知道了嗎?”
“是,島主!”
趙婷婷的話剛剛說完,在旁邊一直等著的侍衛,就是上前將地上的石磚咔咔的就是,往鄭祖萌的腳下疊。
“不夠!給我繼續疊!”
“不行!她還沒有叫出痛字,給我狠狠地往上加!”
'加!再加!給我加到底!'
趙婷婷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這腿都要和臉貼到一起了,怎麼鄭祖萌就是一聲不吭的?
有點氣急敗壞樣子的趙婷婷,她是一個勁兒的讓手下的人往上加石磚。
終於是將石磚加的不能再加的地步了,但是鄭祖萌的臉上依舊是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痛苦感。
“這個人是不是有一雙假腿?”趙婷婷從躺椅上翻身下來,走到鄭祖萌的面前問道。
鄭祖萌的腿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怎麼會就這麼的抗摺疊的?
“貨真價實的真腿。什麼假腿!真的是不識貨的。”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