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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君畫的事,你好像比我還清楚?”

“拜託,這也太顯而易見了”——怎麼顯而易見了,難道在此之前,裴子玉你見到的鄭君畫時,他額頭上都飄著“我是處男”這幾個字嗎?

“你最好解釋一下。”

“Bookbook他告訴我的。”

“又Bookbook?你們果然有姦情……”

子玉沒讓我把剩下的話說完,一把捂住我的嘴,我機警地一看,果然是媽媽又回來了。再回頭看子玉裝出來一本正經的表情,很明顯就是預設了。

裴子玉,你不是很能耐嗎?怎麼這次不拐走人家的哥哥,再玩一次離家出走呢?反正你被人拐過,這種事情你很有經驗啊!我在心裡損他。我想著裴子玉如果拐了君書,那我連帶著怪上君畫,就沒那麼顯眼了……

飛機已經起飛了,那座曾經屬於我們的城市,此刻在我的腳下正一點點按比例縮小,而我,正在離開。

君畫,我離開了以後,我們的城市,會很寂寞嗎?

窗外很快就是九千米蔚藍無垠的天空,那種藍色純粹得好似我們曾經的友誼一般失了真。還好我們經歷量變之後平安過度了質變。

以後會怎麼樣呢?保持聯絡吧。還有……如果你真的等我,那麼我會回來。然後,我們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吧。

part 6 旁觀愛情

第39章 君畫

在G城,上大學。

換一種準確一點的講法,其實是被大學上了。地點嘛,當然是在大學宿舍了。都說那什麼,大學的男生宿舍,就是培養細菌的溫床,培養淫棍的營養皿,培養遊戲高手的集中營。而我住的,還是和文科的院系混雙的宿舍,那就更“別有一番滋味”了。特別是,同居的那個,還是地理系搞風水的(此乃口胡,實際上是學風水地理的)。

所以,我讀了大學,別的沒什麼長進,就是和一搞風水的“好上”了,偶爾要客串一下算命的,一起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大學三年,過後回想起來,還真只能感嘆一句:那些年,我們一起混過的日子。

具體包括以下細節(節選篇):

XJ1:

——季澤川(某風水先生的名字),為什麼你不吸菸不喝酒不看AV,難道潛基因裡是本市好男人?

——表示不明白什麼是“潛基因”。

——哦,我胡編的。PS:不要轉移話題。

——就吸菸喝酒看AV什麼的……不是我不想啊,但是我喜歡的那個不喜歡,高中那會“要死要活”逼我全戒了!

——……

既然用到“要死要活”這樣的詞,應該就是女人了吧?那得是多麼彪悍的女人,才能把季公子這等風雲人物搞成這副“氣管炎”的死樣?

要壓抑著極大的好奇心,我僅僅知道:季公子有個親親戀人,藏著掖著連好朋友都不讓見著這件事。至於那位到底是何等絕色,我不想給人太八卦的印象,所以沒追問。只能確定那位是一河東母夜叉,不然怎麼能這樣“要死要活”地把季公子逼成了“氣管炎”。

XJ2:

經常被季公子拉著翹課出去玩高空彈跳學賽車,上大學那幾年,基本上所有極限運動都“染指”過。其實一直很想問他:每天都從鬼門關上這麼轉上一轉,拿自己的生命做風險投資,真的會“有快感”嗎?因為我完全沒那種感覺,所以我的理解裡,季公子完全只是因為經常處於慾求不滿的狀態才會玩極性運動,尋求快感的。有一次我抓住了機會,關心他的欲求問題:

——季澤川,你幹嘛玩些令人心理那麼扭曲的運動?

——這個問題……(故作深沉思考狀)如果不玩的話,不尋求新的刺激,會很有空,有空的話,就會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這樣我會很容易出軌的……我們家移愛啊~想死我了~好無情啊(——!他在嚎什麼?一大男人,至於乜?)不是都說“愛他就讓他攻”,我已經……他連一句他愛我都沒有說就人間蒸發了……

——本來,你企圖用一場性愛來留住一個男人就已經是無稽之談了。(語重心長的教訓語氣轉震驚)等等,男人?季澤川,你、你、你!

——幹嘛大驚小怪,你歧視同性戀?

——倒不是。不過是發現你重口味而已。(這年頭,什麼世道,怎麼一個兩個都以為我歧視同性戀的,我自己都算是,還有什麼好歧視?)

季公子暴走:重口味,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重口味!

那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