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想,自己的夢想是什麼?如果自己碰到了困難,腦子裡第一個想法,是解決困難,還是逃避困難,很多東西,很多道理,大家誰都懂,可真讓人做,好難好難,會說的人很多,能坐到的人很少!
有時候,她覺得崔山鷹好單純,一輩子只為了‘拳’活著,很瀟灑,也很灑脫。有時候,她卻覺得崔山鷹活的好累,人被名聲累,沒有這身功夫,沒有拳,他可以像普通的年輕人一樣,吃吃喝喝,打打鬧鬧,甚至去泡妞,去玩樂。
可崔山鷹現在不能了,因為他是師傅,為人師表,得有表率。很多時候,在程子衣眼裡,崔山鷹不在是個少年,而是個老練的江湖人,一個武行裡的師傅。
“你不覺得累嗎?”程子衣合上腿,兩手抱著膝蓋,輕聲問。
崔山鷹笑了笑說:“累啊,好累的,但是誰又不累呢。做名人要注意影響,做商人要會經營,做男人要賺錢養家,做父親要讓妻兒幸福,大家都好累,誰又能沒有壓力,可累又如何,天黑躺在床上會想很多,早上起來出門又要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沒辦法猶豫。”
“其實你也可以活的輕鬆點呀!”程子衣想了想說。
崔山鷹笑著搖頭:“我也知道,自己可以活的輕鬆點。但是我不敢,我這身東西,大小就練。我爺爺那身東西,從活著一直練到死,到死的時候,還念念不忘,在我身上,老爺子寄託著太多東西,如果我輕鬆點,他老人家泉下有知,或許不會說什麼,但肯定會嘆氣吧。既然扛了,那就一直扛著吧,輕鬆點和累點,仔細想想,區別也不是太大的。”
崔山鷹和程子衣在武館裡聊到半夜,講了好多,裡面有人生,有夢想,有對拳術的執著,對名聲的渴望,唯一沒有聊的就是感情!程子衣沒有問他,崔山鷹也沒主動講。
過了一夜,程子衣好像解開了心結,把肖穎,吳靜,劉媛媛她們打電話從學校裡喊過來,一門心思投到武館宣傳上來。
上午,李玉龍找人把武館的玻璃門和窗戶從新按上,學校山鷹社也有人過來玩!
崔山鷹在三樓,沒下來。站樁,練拳,看書,沒人打擾時間也過的挺快,王小軍聽到風聲,專門打電話過來問了下,在崔山鷹看來,踢館並不是什麼大事,三言兩語帶過,並未往心裡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誰想踢館來就好了,別說是砸個門,就是把整個武館裡裡外外都砸個遍,有錢有命陪就好!
崔山鷹在武館裡過完週末,回了學校。武館裡有魚頭坐鎮,出不了事情,有急事給崔山鷹打電話,三公里的路程不遠,崔山鷹也能急時趕過去。
魚頭的功夫不差,不敢說有多高,但是對上誰,都有一戰之力。
夢飛舞週一帶人去了武館,沒見到崔山鷹的人,不過跟程子衣他們講也是一樣,同時辦了二十幾訓練卡,用她的話說,以後山鷹國術館就是他們警局定點的訓練單位了。
程子衣高興壞了,賺不賺錢先放到一邊不說,以後有夢飛舞這些同事們在,那些找麻煩的人,可就要多想想了,他們可是警察。
“老五,你那武館怎麼樣了?”老大李勇打籃球回來,看著床鋪上躺著的崔山鷹問。
崔山鷹笑著說:“還好,現在程子衣是大總管,經營方便的事情她在負責。”
“你小子真厲害啊!”李勇意有所指,笑著朝崔山鷹豎了豎大拇指,崔山鷹說跟程子衣是單純的朋友,幾乎宿舍裡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話。
“這樣,學校籃球隊裡,也有幾個人想學點功夫,不管是為了耍酷,還是為了防身健身,總之是想學,到時候我領著他們去武館裡瞅瞅,另外,程子衣不是弄了個寒假特訓班嗎,你回頭也都給宿舍哥幾個報上名,這事別忘了啊!”
崔山鷹放下手裡的書,苦笑著說:“老大,你們想去武館玩,就去玩,沒必要這樣吧,咱們是兄弟!”
李勇道:“對啊,咱們是兄弟,怎麼你那武館地方小,容不下哥們們啊?”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崔山鷹搖頭,李勇他們應該是聽蘇鵬說了崔山鷹武館的情況,不是很景氣,他們又不好意思直接給錢,也知道崔山鷹不差那點錢,無非是想幫忙,多給崔山鷹武館裡拉些人過去。
“不是就好,我的意見代表大傢伙,你最好還是別拒絕。對了,劉媛媛也在山鷹社裡給你做了宣傳,報名參加的人數大概有上百。”李勇岔開話題說。
說心裡話,崔山鷹真不想從學校,從山鷹社成員身上賺錢,他雖然不是出生在什麼富貴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