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起去吧。不然你們和科迪亞克大師都沒辦法說話。”
本森特家主已經半隱退,萊昂納多已經是半個家主,憑他身份,才能和科迪亞克大師平等交流,有什麼事也好說話一些。而詹姆士等人實力身份都還差一籌。
走到半路,詹姆士有想起林安。折去了紫薔薇伯爵府。
伯爵府漢尼拔管家親自出面,告知林安已經被秘法團科迪亞克大師邀請,帶人出城了,時間是晚飯後九點左右。
詹姆士和萊昂納多很吃驚,按照他們計算,令牌被交到科迪亞克大師手中時間,大概也是九點前後,難道科迪亞克大師急於還情,連一個晚上也等不及,立即派人動手了嗎?
漢尼拔感覺不對,小心探問,但詹姆士知道漢尼拔只不過是被分派到伯爵府管家,跟林安身邊不過幾天,當然不會隨便告訴他什麼,只是告訴他約束好伯爵府僕從,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讓伯爵府亂起來。
詹姆士一行正要離開,一輛裝飾奢華馬車又駛進來,萊昂納多一看車壁上金獅紋徽,又看了一眼車伕和車旁侍衛,立即認了出來:“是親王府馬車。”
詹姆士掃一眼地上車轍,車軲轆上黏著鮮泥印是城外,馬車是剛從城外進來。
侍衛戈耶夫已經見到騎馬兩人,上前行禮,“本森特伯爵,詹姆士法師,殿下身上有傷,不能馬上下車,請兩位閣下見諒。”
羅迪爾受傷訊息被希瑞爾親王封鎖,只對皇帝上報了,羅迪爾本人帝都上層影響力還沒到舉足輕重程度,沒人會沒事一直盯著他,因此萊昂納多和詹姆士聽說他受傷,再看羅迪爾貼身侍衛森上傷勢,知道不是假,有些驚訝。
詹姆士心情正不好,卻被羅迪爾馬車堵這裡,冷冷一笑道:“不會是又惹到什麼人,被人巷子裡蒙臉打了一頓吧!”
羅迪爾侍衛戈耶夫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清楚詹姆士和羅迪爾之間過節,不能說是敵人,但也是彼此看不過眼死對頭,只是以他身份,並不能對詹姆士冒犯,臉色陣青陣白。
“那也總比某些人被趕出家門,十年都不敢回帝都好!”
羅迪爾馬車轔轔來到萊昂納多馬旁,車窗掀起,羅迪爾探出頭,無視了詹姆士存,“萊昂納多大人,您怎麼來紫薔薇伯爵府了?”
詹姆士心情不好,懶得和以往那樣笑裡藏刀,陰沉目光像刀子刮羅迪爾臉上,如果不是羅迪爾受傷躲車裡,詹姆士可能一個酸液噴濺就澆上去了。
羅迪爾也暗暗覺得今天詹姆士不對勁,往車裡縮了縮,才想起了小別西卜死。他記得弗裡茨和詹姆士以前交情就很不錯,這次詹姆士就是和弗裡茨一起回來。頓時不再去挑撥詹姆士火氣。
萊昂納多驅馬走兩步,有意無意恰好擋馬車車窗和詹姆士之間,對羅迪爾笑眯眯道:“我昨天和紫薔薇女伯爵簽署了礦產轉讓,今晚找她有事。”
兩句話都是真,但前後不關聯,這就是說話藝術了。
萊昂納多看了看羅迪爾情況,發現這位殿下半個下半身都包著,就趕著夜色跑到伯爵府,於是反問:“殿下也找紫薔薇女爵有事?”
“嗯……”
羅迪爾含糊應了一聲,卻聽到萊昂納多遺憾道:
“那您恐怕這裡找不到女爵閣下了。她被科迪亞克大師請到秘法團駐地,我們正準備去找她。”
詹姆士側目看了萊昂納多一眼,萊昂納多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目光。笑得十分自然,詹姆士面色不變,陰沉著臉往另一邊看去,彷彿不想理會這邊談話。
羅迪爾只詫異了一下就立即道:“那我和你們一起去。”
於是羅迪爾馬車加入了萊昂納多和詹姆士隊伍,一行人足有五十多人。浩浩蕩蕩地往北邊城門而去。
龐培有四重城牆,由內往外分別皇城、宮城、內城、外城,外城外面還附有一層裙牆,是外圍城防設施,城牆馬道寬敞到能讓五輛馬車並列行走。
其中以皇城宮城門禁是森嚴,一到時間除非有進出令牌。否則不予通行,內城是貴族區和平民區之間間隔,相對反而鬆一些。雖然也是入夜關門,但有一定影響力貴族,帶上出入令牌,也能從小門出去。
萊昂納多帶了通行令牌,但並沒有用上。羅迪爾臉就是好通行證,他剛剛從城外進來。守門衛兵還記得他馬車,很就開啟小門放了他們出去。
不久之後,阿德萊德伯爵府和約特侯爵府人也紛紛出城,守門衛兵見識比較廣闊,很將事情上報到上層,上層立即下令約束手下,然後將情況層層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