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理會小的,很快就離開了,而當小的趕到的時候卻見到王神婆已經暴斃在屋內。”
“對了,大人,小的來的時候還隱約聽到了一個黑衣人喊了一句話。”
“什麼話?你且細細說來。”劉縣令追問道。
王川渾身一顫,哆嗦道:“那黑衣人說:事情已經完成,趕緊去向大少爺覆命。”
“大少爺?你確定那黑衣人說了一句大少爺。”劉縣令問道。
“是的,小的肯定。”王川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
頓時,大堂外的鄉紳,族老們再次驚了,齊刷刷的看向了李修遠。
“不,不會吧,李修遠真的買兇殺人,殺害了王神婆?”
“連夜派人殺死王神婆,這是要阻止今日的公審啊,如此看來李大富的罪名也是屬實了。”
“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李家大少爺居然會做出這樣心狠手辣的事情來,哎,我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
“昨日我就已經看到了一些苗頭不對了,聽說在衙門內當差的黑三就被李家鏢行的韓猛給砍了一隻手,還斷了一條腿筋,黑三雖然是郭北縣有名的地痞流氓,可是黑三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這李修遠下手太狠了。”
一時間,人心立變。
之前還力挺李修遠的鄉紳,族老們當即紛紛倒向一邊,皆認為李修遠是指使下人殺害王神婆的兇手。
而這罪名一落實,至於今日的被告李大富連審都不需要審,直接就可以認定為罪名屬實。
其子尚且如此,其父可想而知。
劉縣令見此情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李家想和自己鬥?
自己這些年的官白當的不成,那些鄉紳,族老,地位是夠,身份也老,可是歸根到底不過是一群愚民罷了。
此類人最好糊弄,三言兩語便讓這些力挺李家的人全部認定了李家是兇手。
“李修遠,眼下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所說?”劉縣令說道。
“證據確鑿?”
李修遠說道;“劉縣令所謂的證據確鑿,不過是你麾下的衙役片面之言而已,劉縣令為何只相信自己的屬下,不相信別人的話?我也可以說劉縣令昨夜故意將這王神婆打死,然後再派一個衙役誣陷我,指使我派人殺害王神婆的,如此一來我李家兩代豈不是要落入劉縣令一人之手?”
“荒謬,本官乃本縣的縣令,你區區一介罪人,豈能胡亂汙衊,而且你父親李大富早就已經認罪了。”劉縣令說完,說道:“師爺,給這罪人看看李大富的證詞。”
“是,大人。”師爺說道。
當即捧著一張證詞走了過去。
劉縣令說道:“李修遠,你可要看清楚了,這上面可有你父親的親自畫押。”
李修遠看了一眼,上面皆是記載著自己父親一條條罪狀,同時末了還有自己父親的手印。
手印是真的,不過這罪名是假的。
自己的父親被抓進了衙門好幾天,不說屈打成招吧,這強行按了手印並不是難事。
“原來劉縣令這幾日把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真是佩服,佩服,我適才可是連一句話都插不上。”
李修遠看完之後,當即撫掌而笑:“既然如此,哪不知道劉縣令如何處置我父親,還有我?”
鐵山見到李修遠撫掌,當即目光一閃,從人群之中退去。
“哼,現在肯認罪了?按之前的宣判,本官應判李大富配邊疆,並且拿出四十萬兩銀子,補償縣內所有受害之人,但是今日的案件有了變化,你李修遠買兇傷人,殺人,罪大惡極,與你父親李大富狼狽為奸。”
“所以兩人罪加一等,本官今日宣判李大富以邪術謀財害命,罪大惡極,判秋後問斬,而李修遠買兇殺人,也罪不可恕,當剝奪功名,即刻收監,同時查抄府邸,以及李家麾下所有的田畝,商鋪,作坊......”
劉縣令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然後正氣凜然的宣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