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這個。”李大富當即遲疑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胡漢見到李大富遲疑又轉而大怒道;“李老爺不答應也不礙事,老兒一口唾沫一顆釘,說過的話絕不反悔,既然李老爺看不起老兒的那三個女兒,回頭老兒就把她們連同她們的娘全部剝皮鞣製了,給李老爺縫製一件狐裘,省的她們日後起了春心,被其他的野男人勾搭去了,壞了我胡家的門風。”
說完,有舉起柺杖,重重的敲擊著地面,然後往外走去,似乎真的要回去打殺了她們母女四狐。
“使不得,使不得,有事商量,有事商量,仙長息怒,我這不是還在想麼,也沒有拒絕仙長的提議啊。”李大富說道。
胡漢當即腳步一停,又回過頭和藹和親的說道:“那不知道親家的意思如何呢?老兒可是很有誠意的結這門親事,一女為妻,二女為妾,另外還有幾個遠方表親,也長的落落大方,若是親家看中的話,儘管挑,十個八個的都不成問題,全部陪嫁過去,給親家,女婿當婢女丫鬟使喚,而且還不要月錢,只要給口飯吃就成了。”
“仙長,我不是這個意思,仙長你誤會了。”李大富一副為難不已的說道。
胡漢當即又杵著柺杖,殺氣騰騰的往外走去;“這些個不爭氣的女兒,還有那些個表親,長的漂亮有什麼用,胸大屁股大好生養又有什麼用,日後指不定給哪個閒漢生個野種出來,今日老兒回頭一併把他們丟水裡淹殺了,剝皮鞣製,回頭給李老爺縫製一件狐毯,還請李老爺萬萬不要推遲,這是老兒的一片心意。”
嚇~!
這片心意誰敢接受啊。
李大富又嚇的急忙拉住了胡漢,又是一陣勸解。
“......”李修遠看的是一陣無語。
只是兩個長輩在談話他卻又不好多插嘴,而且看這樣子也沒有自己插嘴的份,兩個人正斗的火熱。
不過等父親暫時又穩住了胡漢之後,李修遠卻再也忍不住說道:“老丈人你之所以把女兒,表親往我府上送無非就是想要躲避劫難而已。”
胡漢話一止,又一副頹廢可憐的樣子說道:“女婿有所不知啊,我們異類修煉,可以說是劫難重重,年幼時期靈智未開,容易被山間的野獸,捕獵的獵戶給謀害的性命,等到好不容易修煉到了百年之後多少有點道行可以自保了,又有了人劫,這一劫十之有六渡不過去,若是僥倖渡過去了,在山野之中清修二百年,這地劫又來了,或洪水襲來,或山石崩塌,或墜入陷阱,能過這一劫的,十妖有一二能熬過來,但是這還不止,再過三百年天劫又來,這一劫能熬過的實在是屈指可數了,老兒生育一生,大大小小的狐女,狐孫不下於數百,只有大女白狐,小女青狐渡過了劫難。”
“與其讓她們死在荒郊野外,所託非人,被一些居心不良的男子坑害了一生,落個身死道消,倒不如給李家為妾,為婢,至少性命無憂,吃喝不愁。”
聽這麼一說,李修遠卻是也明白了胡漢的難出。
子嗣在一場場劫難之中死的七七八八,身為父母自然是心痛如絞,但是卻沒有辦法。
這是異類得道的劫難,是上天註定的,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今或許是知道了青梅依託李修遠的庇護渡過了劫難,又做了李家的小妾,就想利用這關係,將修煉有成,又劫難快到的子女一併送過來,好藉此機會全部渡過劫難。
“女婿,你不說話就當你是同意了,老丈人向你保證,送來的狐女個個楚楚動人,絕色非凡,而且乖巧伶俐,任勞任怨,若是女婿你對她們有半點不滿,大可打殺了,剝皮鞣製,做坎肩也好,狐裘也好,狐毯也好,都隨意,老兒絕對不會說半句。”
胡漢信誓旦旦的說道。
“......”
事情的根本好像不是這個吧。
李修遠現在有點領教了這個千年老狐狸的厲害,似乎實在是不好拒絕,稍有拒絕,胡漢就嚷嚷著要回去打殺青娥和一干狐女,還有表親,就連狐母都得帶上。
擺明了是要除了自己之外統統殺光的意思,而且還不算,還要扒皮鞣製,縫製狐裘,狐毯送還給李家。
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情就是李家害的一樣。
別說李修遠不敢冒這個險,李大富也不敢,他對青娥是十分喜愛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花錢買下來,當做寶貝一般送給李修遠當妾。
只是知道了青娥是狐女方才產生了害怕疏遠之意。
但這份隔閡,隨著當初青娥捨身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