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也許這只是幕後人的惡趣味罷了。畢竟,這些只是假設,就如同他的一些推理、一些假設也是一樣,從來都沒有或者很少有實質性的證據去證明,而這個遊戲,本來就不需要去證據去證明什麼,因為對與錯都是不重要的,黑與白都是可以顛倒的,在這裡唯一重要的就是生命,就是活著,就是生存!從殺戮和血腥裡走出來的,想法設法找到關於幕後人的哪怕是一絲的馬腳,找到哪怕一塊可以一捅就破的牆面,並且堅持到遊戲結束,離開這裡,活到黎明!如果真有遊戲結束的那一天,真的會有黎明到來的那一刻。
而無論最後的這兩個新人中還剩下誰,不論這個人是不是這局遊戲的執行者,幕後人的傀儡,這個人都不值得信任。
離開李學軍的房間,秦錚打算回自己的住處,儘管他很像去看看殷凝怎麼樣了,可是這局遊戲還在繼續,所以就必須遵守遊戲的規則。尤其在知道幕後的人偏執遵循規則的前提下,雖然有些東西可以劍走偏鋒,可是關乎他在意的人生死的問題上,他就必須嚴格遵照規定辦事。哪怕心裡再擔心、再心疼也沒有用,只能強忍住擔憂,並且安慰自己,還好她有小四陪著。
只是秦錚並不知道,此時面對昏迷中不斷掙扎的殷凝,白夙心疼極了,卻又無能為力,讓他無奈,更讓他揪心。
他不知道殷凝現在的昏迷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況,為什麼看起來如此的痛苦。他想幫她,卻不知如何下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多想代替她來承受,只是他不能。他想抱住她,可是殷凝卻奮力的掙扎,喉嚨裡還不斷地發出咽嗚的聲音。這讓他害怕,不是他害怕她掙扎、掙脫他的懷抱,而是怕他不小心弄疼她、傷到她。
總之只要是事關殷凝的,白夙的智商基本上都一路下跌,很多時候都不能做出正常的判斷。這要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啊!
白夙只能抓住殷凝的手,用力的吻了吻,轉身便走出了房間,他要去找秦錚。
當秦錚就要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卻忽然看到白夙走了出來,神色焦急,“趕快去看看!”
“怎麼、出什麼事了?發燒?還是?”一看到白夙焦急的神態,心猛地就揪起、情緒也跟著慌亂起來。
“發燒倒沒有,就是在掙扎!根本按不住,就算我想抱住她,也沒用……”白夙皺著眉,心疼的要死。
“我去看她……”秦錚很想立即衝過去看看,可隨即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白夙,“那你呢?”
“你去吧,起碼這個時候你守著她,比我守著要有用多了。”白夙無奈而又落寞地笑笑,不是他這會兒充好人,成全人家。他只是為了殷凝好,他不要她受苦,所以現在只有讓秦錚去守著最好。他當然知道秦錚對殷凝是什麼心思,可是秦錚畢竟是學醫的,雖說是法醫,但好歹也算醫生,面對這種突發的情況,臨床經驗肯定要比他豐富多了。只要殷凝能夠恢復意識,能夠不再在昏迷中痛苦掙扎就好,哪裡還管得了對方是不是情敵?而且現在的狀況容不得他那麼自私,只把殷凝一直拴在自己的身邊。
聽完白夙的話,秦錚有點感激的衝他點點頭,就立馬衝了過去。三步並兩步跑過去推門而入,就看到那個可憐的人兒躺在床上,表情痛苦不已,可是四肢卻在拼命的掙扎,就好像是個不會游泳卻又落水的人。
其實,這種昏迷中的掙扎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不過這種危險係數是相對於昏迷的患者自身的病症而導致的昏迷程度,或者病患的周圍是否存在著不安全的物體而決定的。前者很好理解,因為昏迷本身就是意識障礙的最嚴重階段。意識清晰度極度降低,對外界刺激無反應,昏迷程度較輕的防禦反射及生命體徵可以存在,而嚴重的防禦反射及生命體徵則會消失,更有甚者,過度昏迷的話會出現腦死亡。而後者則是指,比如在醫院的時候,病人昏迷過程中伴隨發生抽搐、掙扎或者癲癇的症狀,而患者手上埋有輸液針頭或者身上帶有治療儀器,都有可能導致危險的發生。
儘管殷凝的身上沒有類似於輸液針頭一樣的東西,可是她此時掙扎的幅度比較大,就像是在掙脫被人強行的束縛、要逃開什麼東西的感覺一般,雙手亂揮亂舞,雙腳也在亂踢亂蹬,由於幅度較大,差一點從床上翻落下去。幸好秦錚一個箭步衝過去接在懷裡,牢牢地抱住。並且不斷的輕柔安撫,“噓,不怕,不怕,有我在,不怕,有我在……”
儘管被抱住,可殷凝還是掙扎不休,而且力氣很大。她的眉頭緊縮,除了表情痛苦之外,似乎還有些害怕和恐懼,手腳也是冰冷的,身上卻出了一層細汗。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