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早死的師姐1

沈忱面無表情。

在那具無頭女屍馬上就要逼近的一刻。

伸出手一把薅住飛揚的黑髮。

被她抓住,那猙獰的人頭都懵了。

只見沈忱用力一甩,飛頭與它的身體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剛飛過來的身體就被彈飛回去。

砰的一聲,落回鮮紅的棺木之中。

她手中的頭顱的下巴處被劇烈的撞擊凹了進去。

血淚嘩嘩的往地下淌。

沈忱哪怕此刻沒有原主的記憶,也看出了這是個非正常的世界。

那具身體落回棺材後,紅棺就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呆愣的男孩也回過神來。

他看著向來溫柔的大師姐,此刻一臉冷漠的抓著那女屍的頭髮,將它舉到面前。

他屏住呼吸。

見那頭就要撲上去撕咬師姐,師姐卻沒有絲毫害怕,一拳將那頭顱的鼻子砸了進去。

她砰砰砰的幾拳下去。

猙獰嘶吼的鬼頭不叫了,就連那棺木都停止了抖動。

他嚥了咽口水。

自家溫柔的師姐什麼時候這麼兇殘了。

見好似沒有什麼危險了,他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握著桃木劍的手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他不敢離拎著鬼頭的師姐太近,隔著遠遠的輕輕喊了一聲。

“師姐。”

沈忱抬起眼皮子看向他,聲音冰冷:“嗯。”

男孩見沈忱如此冷漠,心底忍不住泛起委屈。

師姐一定是怪他闖了大禍,明明師姐以前對他最好了,從來不會兇他。

吧嗒吧嗒,眼淚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他用餘光去看沈忱。

卻發現她完全沒有想要安慰他的想法,此時正圍著那紅館轉圈。

又垂著頭,毫無形象的蹲在那裡,嘗試著將被他不小心撕下符紙往奄奄一息的屍頭嘴裡塞。

見那頭顱拒不張嘴,她直接將那張本就撕裂的大嘴掰開,將符紙團了團塞了進去。

沈忱挑了挑眉。

塞進去後,這奇怪的頭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被噎的直翻黑眼。

看來這散落一地的符紙對它沒有絲毫用處。

她又撿看不清字跡的石碑碎片,試圖往人頭嘴裡塞。

人頭痛苦的血淚流的更洶湧了。

“師姐!”

“大師姐,危師兄!”

周圍瀰漫的黑霧漸漸散去,幾個身影漸漸顯現出來。

“師父,師姐和危師兄在這。”一臉蛋圓圓的男孩頂髻長袍,身背寶劍,見到沈忱大喊起來。

幾人走進後,為首仙風道骨的中年男人看清沈忱在手中拎著的是什麼東西后。

不禁虎目圓瞪。

他見後面紅棺漂浮在空中,聲音中帶了幾絲急意:“逆徒,你們做了什麼。”

他趕忙上前,拔出五帝錢辟邪劍一把刺向沈忱手中拎著的頭顱,一挑將頭甩進棺內。

對著沈忱喊到:“愣著幹嘛,趕緊過來幫我。”

沈忱走過去幫他把紅館蓋上。

只見那中年男子一邊圍著紅館貼符紙,掐劍訣,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天帝釋章,佩帶天罡。五方兇惡之鬼,何不消亡。飛仙一吸,萬鬼伏藏章,唵吽吽喗畦哩娑訶。”

最後一張符紙貼上。

棺材砰的一聲落到地上,周圍漸漸亮了一些。

沈忱這才看清周圍景象。

他們正處在一山洞之中,山洞無頂,光線從上面的洞透了進來。

周圍的牆壁上都是貼滿符紙的斷裂的鎖鏈,看起來好似是要鎖中間那紅棺的。

手裡抱著桃木劍的男孩縮在一邊,不敢靠近,可憐巴巴的望著她,眼底待著懇求。

長鬍子的中年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罵道:“鱉孫,別以為老子不知道,這禍事是你闖出來的。”

他連帶著瞪了沈忱一眼:“你要是這次還維護他,我連你一起罰。”

沈忱站在那,沒有說話。

中年男子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拎著五帝錢劍就朝著那白袍的少年衝了過去。

“小五小六,給我摁住他,看我今日不打死這個鱉孫。”

跟著中年男子進來的兩個小男孩立馬上前,堵住四處逃竄的白袍少年,合力將他摁在地上。

中年男子扒下少年的褲子,蒲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