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也該那些紙醉金迷的傢伙倒黴,今日正好是天堂閣一年一度的,開閣日。
所謂開閣日便是天堂閣中會選出一年一度的花魁,只要有人出得起價錢便可以與那花魁chun宵一度。不過,那個價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聽說了嗎?今年的花魁好像是歷史上最為最色的一位,另外她的價格有可能是史上最貴,我家全部家財只有數百萬,可能與花魁無緣了。”某公子對著另外一名富家公子說道。
而天堂閣的jin地,所謂的jin地,也就是花魁所住地地方。
“小姐,據情報顯示,傷城外面已經來了大批人馬,隨時都有可能攻入城中。我們該怎麼辦?”一位美麗可人的著丫環對一位美若天仙的小姐說道。
“我們,不走,只不過,我們可以藏起來。”一個宛如天籟的聲音響了起來。
“各位,由於花魁有些不舒服,今日的開閣盛宴將無限期推遲。請各位見諒。”一位主持人說完便馬上退出去。看樣子他走得很心急,恨不得自己多生兩條腿。
下面的來賓便不高興了,怎麼可以這樣,他們可是專程來看天堂閣開閣的,可是他們一句無限期推遲便把他們這些人給打發了,真以為他天堂閣是大爺,讓他們來就來,讓他們走就走嗎?下面的人憤怒了,有些人已經帶頭起鬨衝上了天堂閣的二樓,可是那些人突然間便從二樓給滾了下來,七孔流血而死。樓上已經站滿了許多弓箭手,只要下面的人一動,上面的人便會放箭把那些冥頑不靈的人給射成篩子。
現在整個天堂閣都緊張起來,因為花魁突然間不見了,他們的人到處都找不到,讓天堂閣的閣主急得像鍋上的螞蟻一樣。
天堂閣的閣主覺得事情很不妙,因為就在剛才,錢太守突然來人把天堂閣裡的那些財富三分之二全部都給轉移了,而且看錢太守的臉色並不是太好。
而且現在連花魁也不見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什麼?天堂閣的閣主思前想後,只想到一個原因,那就是出大事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
錢太守正安排著那些僕人搬著自己財富從地道中運出去,這些財富有很多很多,不過,這還不包括錢太守在傷城裡的一些房產,良田。如果算上這些的話,到時他便可以富可敵國了。
身為錢太守最為親近的人,阿漢看到錢太守還是第一次露出驚慌地臉色。他是錢太守從小養大的孩子,從小他便被人賣給了錢太守,由於自己天生聰明,所以錢太守便把他培養起來。讓他讀書寫字,教他做生意,教他武功,教他陰謀詭計。而他生存的目的便是為錢太守賺錢,殺人,並保護錢太守。
“主人,為何我們要徹底退出傷城,難道傷城已經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嗎?”阿漢終於忍不住問道。
“阿漢,你跟了我十幾年,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想法?”錢太守反問道。
的確,阿漢已經跟了錢太守十幾年,心裡面對於錢太守的想法,但是他還是想確定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的。
錢太守看著一臉穩重的阿漢,心裡一陣感嘆。
“主人,阿漢明白,只不過,主人真的想要放棄在傷城的一切嗎?這裡可是我們的根基啊!”阿漢又問道。
“阿漢,如果我說,我們已經被人給盯上了,你說我還會在這裡繼續待著嗎?”錢太守神秘地說道。
“主人,你是說……”阿漢指了指東方。錢太守用儒子可教的眼光滿意地點了點頭。
“主人,那個人真的有你說得那麼厲害嗎?”阿漢又再次問道。
“沒錯!我曾經見過那個人,他的確不是普通人,而且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所隱藏的那種深不可測。”
“不會吧,比主人還要厲害嗎?”
“阿漢啊!你可知道當年聖皇帝是怎麼樣打下天下的嗎?”
“不就是因為趁著亂世而起嗎?時勢造英雄。”阿漢不屑地說道。
“阿漢,你這麼想,你就錯了。當年聖皇帝之所以能夠打下天下,是因為他深不可測。”錢太守糾正道。
“主人,這又怎麼說呢?”阿漢來了興趣。
“當年聖皇帝之所以能夠打下一大片土地是因為沒有人能看得懂他,因此他戰無不勝。就算是當時的天使軍團也無法戰勝聖皇帝。如果不是聖皇帝已經飛昇的話,現在的聖國或許比以前更加強大無比,甚至可以統一整個大陸。那個人的身上也有著聖皇帝血脈,也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所以說這就是那個東方家族的恐怖之處了。”錢太守有些感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