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3部分

了他一眼,俏臉微紅,輕柔地道:“為何剛才你不避開,若小云不是立即撤回掌力,你早到西天去了。”

韓柏苦笑道:“我也不明白,總之很願意挨你的揍。”

於撫雲霞燒玉頰,垂頭低聲道:“算了吧!看在這一掌份上,我以後和你體裡的狠心人所有恩怨一筆勾銷,你亦不用怕我了。”

韓柏大喜道:“那就太好了。”

於撫雲的臉更紅了,以蚊蚋般的聲音道:“你還未知小云為何恨你嗎?”

韓柏心呼糟糕,她雖不再找自己來報與赤尊信的仇怨,但仍不自覺地當他是赤尊信,這事怎可如此糾纏下去呢?

自己總不能同時與她和虛夜月相好吧?

若沒有其它人,沒有禮教的壓力,他絕不反對做這等快樂的事。

口中應道:“我真不明白,為何赤老連你這樣的美人兒都肯拋棄。”

於撫雲表露出小兒女的嬌態,嗔道:“誰說他拋棄我呢?”

韓柏搔頭道:“若他不是拋棄了你,為何你這麼恨他呢?”

於撫雲嘆丁…口氣道:“還不是因孩子的問題,由我們相好那日我便懷了他的孩子,滿以為他知道了亦欣然接受,豈知……天啊!”倒入韓柏懷裡,悽然哭道:“他……他用藥害了我的孩子,我恨死你了。”

韓柏渾身一震,至此才明白到她兩人間的恩怨愛恨,不由把她摟個結實,同時心中湧起強烈的無奈和悲哀,竟陪著她痛哭起來。

於撫雲忽然猛力推開他,一瞬不瞬地瞪著他冷冷道:“你哭什麼?”

韓柏知她情緒波動,喜怒難測,暗叫不妙,硬著頭皮道:“你想聽真話嗎?”

於撫雲懷疑地看了他一會後,緩緩點頭。

韓柏誠懇地道:“我感覺到赤老那樣對他自己的孩於時,心中的悲慼痛苦絕不下於你,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何仍要那樣做。”

於撫雲激動起來,飲泣道:“因為他不想有任何與他有血緣的孩子來到這世界上,而他整天想著的事就是要擊敗龐斑,所以要絕情絕義,我離開他時亦不肯留我,我恨死他了。”

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止的衝動狂湧心頭,韓柏衝口叫道:“好!你不用再恨他了,我便賠你一個孩子。”

話才出口,韓柏連忙把大口掩著,天啊!自己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於撫雲亦像給人忽然點了穴道,呆若木雞般瞪著他。

韓柏尷尬地囁嚅追:“嘿!我只是急不擇言,衝口說來吧了!小云你不必認真,我這人就是嘴巴不好……”

丁撫雲秀眸掠過前所未有的神采,忽地整塊臉燒個通紅,嚶嚀一聲,飄飛而起,像虛夜月和白芳華那樣逃命般撞門逃掉了。

韓拍的心卜卜跳動起來,好一會才勉力站了起身,穿過無人的小廳,走出陽光漫大的屋外。

所有人都不知到了那裡去,偌大的花園渺無人跡。

他步下石階時,才見鐵青衣正和葉索冬談笑著迎上來。

鐵青衣笑道:“專使大人,禁衛長來接你去見皇上哩!”

*

風行烈偽裝為普通漁舟的小風帆,隨著一群真正的漁舟,由隱秘處駛出洞庭,途中雖遇上截查的水師船,均輕易過關。

這批漁舟上都是真正的漁民,和怒蛟幫淵源深厚,故肯捨命做他們的掩護。

當他們撤網打魚時,風行烈和同行的商良及五名精於操舟的手下,獨自上路,揚帆朝洞庭出長江的水口疾駛而去。

風行烈獨立船尾,迎著西北風,對著一望無際的洞庭湖,心中百感交集。

素香和柔晶均玉殞香消,她們究竟做錯了什麼事,使天妒紅顏,喪命於奸人之手。

說到底,罪魁禍首就是朱元璋。

若不是他除惡未盡,蒙人怎能如此囂張,肆虐中原。

現在怒蛟幫傾亡在即,浪翻雲卻要為了對付朱元璋到了京師去,誰能挽狂瀾之既倒。

今次水戰中,怒蛟幫損失了近半戰船,傷亡了過千精銳,連大將龐過之亦沉湖底,幫主上官鷹又和凌戰天生死未卜,自己卻不得不趕往京師對付年憐丹,令人悲憤無奈。

甄夫人手上的實力還未見底,那天遇到的色目陀可能只是色目人來中原高手的小部分,這樣的實力,恐怕幹羅等亦自身難保,難道大明的國運就只有那麼一段短暫光景嗎?

這時商良走了過來道:“門主!假若屬下猜得正確,水師必有重兵把守長江水口,防止我們東下應天,不若我們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