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新兵訓練要加強。
“叮鈴鈴,”電話直響,李宗仁拿起電話,話筒裡傳來韓復遊移不定的聲音:“德公,明天的會,我還是不參加吧。”
“向方,你說什麼呢,都已經到了,現在說什麼不參加,委員長問起來我怎麼說?”李宗仁的語氣很是不悅。
“
好,委員長要說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韓復地語氣很是落寂,孤獨無助。
“委員長要說什麼,你就聽著,別分辯,適當的時候我會說話的……。COM)”李宗仁安慰他說。
“德公,到時候我可全靠你了。”韓復語氣憐巴巴的。
“放心吧,好好休息,明天會上見。”
韓復放下電話在那裡呆坐片刻,目光有些發愣,孫桐萱心情沉重的站在他身邊,半響才問:“老總,司令官怎麼說?”
韓復擺擺手,剛才他說回去那不過是試探,現在回去那是做賊心虛,除非下決心投日,否則是絕不可能的,蔣介石只要把後勤一斷,他就沒辦法了,商丘的那些物資能用幾天。
韓復搖搖頭沒說話,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把部隊掌握好。”
孫桐萱會意的點點頭,只要部隊在手中,無論蔣介石還是日本人都不能不賣他地帳。
第二天上午蔣介石冒險坐飛機趕到開封,一下飛機到就開封警備司令部準備的會場,會場上高階將領雲集,白崇禧率李宗仁程潛莊繼華劉峙韓復宋哲元等戰區副司令以上站在門口迎候。
蔣介石進來時一邊與眾人打招呼,還順嘴開了兩句玩笑,引來眾人一陣大笑,可當白崇禧宣佈開會後,蔣介石臉色陡然一變。
“這是,四十九集團軍地總結報告,”蔣介石從懷裡拿出一本小冊子翻開:“他們是怎麼看待日軍的呢?日軍士兵作戰意志頑強,即便被突破,也能在軍官率領下選擇地形進行阻擊,戰至最後一人,為二線贏得調整時間。這就是日軍,我們的敵人,可我們呢?不戰而逃,半個月時間山東大部就丟了,一天之內丟掉濟南,三天丟掉泰安,這那是打仗?這是在山東武裝旅行。”蔣介石說到這裡一掌拍在桌上,把面前的水杯震得發出叮噹亂響:“韓副司令,請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麼打的?”
韓復坐在李宗仁旁邊,雙眼直視前方,他記住李宗仁昨天地話,一言不發,蔣介石俯身死盯著他,鼻孔裡噴出粗氣:“戰前你信誓旦旦能守住濟南一週,結果兩天放棄;我命令你守住大汶口,李司令要你依託泰山地形,阻擊日軍,你依然一槍不放,一路南逃,十幾天時間丟掉大部分山東,致使津浦路北線門戶洞開,使整個五戰區處於被動中,請你給我,給在座的將領一個交代,給全**民一個交代。”
韓復臉色通紅,牙關咬得嘎嘎直響,忽然站起來說:“山東的仗沒打好,那是日軍兵力雄厚,我部裝備低劣,連重炮都沒兩門,無法抵擋,後撤是不得已。再說,山東丟了,要交代,山西丟了,要不要交代;上海丟了要不要交代;南京丟了要不要交代。”
“我說地是山東!”蔣介石臉色發白:“上海打了接近四個月,山西也打了接近三個月,都消滅了數萬日軍,我問你,你消滅了多少日軍?”
“我也消滅了幾萬日軍,”韓復冷笑一聲說,消滅多少日本人還不是一句話,誰見過,拿這矇事,真把我當小孩了。
“啪!”蔣介石再度重擊桌上:“胡說!六月三日日軍渡河,當天長清失守,第二天濟南失守,你們的阻擊在那裡?你們堅守了那些地方?”
蔣介石越說越氣,韓復先是不說話,繼而逐句反駁,李宗仁急忙站起來打圓場:“向方,你坐下,聽聽委員長地吩咐。”
韓復這才坐下,蔣介石胸口起伏不定,一把抓起左上地軍帽冷冷地說:“散會!”
說完之後轉身就走,白崇禧嘆口氣站起來也走了,李宗仁湊到韓復耳邊:“不是讓你不要頂嗎?你,…唉。”
韓覆在座位呆了一會,這才有些後悔,感到不該當眾與蔣介石當場硬頂,可事已發生,想想後又感到無所謂,自己手上還有六萬多大軍,蔣介石能拿自己怎樣。想到這裡,他慢慢站起來,從桌上拿起帽子戴上,然後向門口走去。
到了院子裡,兩個穿中山的侍衛過來:“韓副司令,委員長有請。”
韓覆沒想什麼,抬腳就跟在侍衛後邊,向一輛黑色賓士走去。上車之後,韓復就感到不對了,兩個中山裝一左一右把他緊緊夾在中間。
“這是去哪裡?”韓復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