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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部分

後也忍不住發火了。把他大罵一頓,讓他滾回去。現在命令一下,早就摩拳擦掌的榮譽十師立刻全師動員,僅僅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全師就全部登車。六百輛卡車載滿士兵,向平滿納飛馳而去。

同古城內,情況確實到了危急時刻,日軍出其不意的在夜間涉水渡過西當河,偷襲礙手,防守新城的銑伯洗團措手不及,被日軍殺入新城,戴安瀾從師部直屬團抽調一個營進行反擊,雙方在新城內展開巷戰,可最終還是沒能把日軍趕出新城,雙方再度形成膠著。

戴安瀾在師部氣得跳腳,這個銑伯洗是他帶到新三十九師,新三十九師內一直存在兩股力量,戴安瀾帶來的軍官和原邊境警察總隊轉過來的軍官。他們互相不服氣,戴安瀾二松認為那此警察沒過戰場,根本不配指揮野戰部隊;咐謀室察總隊的軍官又認為,這支部隊的每個士兵都是他們煞費苦心召集刮練出來,那些人是來摘桃子的,而且警察總隊不是沒有打過仗,他們原來也是作戰部隊的,大部分軍官還在西南開發隊的軍官學校中受過刮,到滇西后又一直在剿匪,對野戰部隊下來的軍官心生不滿。

戴安瀾對部隊中兩派軍官的紛爭很清楚。他沒有采取壓制的方法,而是利用這種心態,對部隊進行大刀闊斧的整刮,以至於新三十九師戰鬥力上升極快,成為新八軍的頭等主力。

不過在內心裡,他還是有些偏向他帶來的人,可這次居然是他的人疏忽大意,以致讓日軍衝進新城。

“沒有二話,翫忽職守,致使全師陷入危險之中,執行戰場紀律,就地槍斃。”戴安瀾又心疼又堅決,他的手上拎著一支糾式半自動步槍,這種步槍已經成為部隊官兵的最愛,火力強,簡單,容易操作,有些老兵恨不得睡覺都摟著它。

師部所有軍官都噤若寒蟬,憂伯洗站在斷瓦殘垣中,身上的繃帶還在往外滲血,紅色在燈光下顯得分外醒目,白色的繃帶骯髒無比。上面沾滿泥土硝煙,兩個士兵站在他身後,他的臉色慘白,沒有替自己分辨一句。

“師長”副師長鄭亦濃攔住衛士,扭頭對戴安瀾說:“憂團長也是無心之失,再說他也率部進行了反擊,沒有他拼死阻擊,新城會全部失守。你看他身上的傷,都是迎面射來。他不是怯敵畏戰。”

戴安瀾兩眼充滿血絲,臉色因為長期得不到休息而蒼白,他堅決的搖搖頭:“大戰方起,必須嚴肅軍紀”說到這裡,他緩步走到訖伯洗身邊。替他解開繩子,沉痛的說:“伯洗,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中原大戰你到一師,我當團長,你就是連長,十幾年裡,我們一起南征北戰,可軍法無情,不要怪我,你的妻兒由我照顧,你的父母由我養老送終。”

“師長,別說了,當兵打仗。丟城失地,理該問斬!”訖伯洗大吼聲:“拿把刀來!”衛士遲疑的看著戴安瀾,戴安瀾緩緩抽出中正劍,鄭亦濃急了,幾步上前,搶過戴安瀾手中的中正劍:“師長,臨陣斬將,於戰局不利,請師長三思。”

參謀長黃鎮也急道:“師長,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統團長是難得的人才,容他戴罪立功吧!”

這時師部所有軍官都圍過來:“師長,刀下留人!”

戴安瀾猶豫了。盯著統伯洗,良久才緩緩點頭:“好吧,這次我饒了你,不過,你的團長職務暫由副團長代替,你擔任敢死隊長。今晚率領敢死隊,反擊新城,把小鬼子趕出新城,完成,官復原職,我還替你向司令請功,完不成,兩罪併發。你敢不敢不接。”

統伯洗挺胸大聲答道:“請師長放心!不把小鬼子趕出新城,就請師長節約一粒子彈吧,我肯定已經到在反擊路上了。”

說完伸出手,戴安瀾默默的看著他,眼中充滿傷痛,猛地將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塞到他手中,揮手大吼:“出發!”

夜。寂靜無聲。震撼一天的炮聲消失了。火光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城市沒有明顯的分界線,從印度洋刮來的風沒有吹散空氣中的硝煙,月光清冷的照在戰場上,瓦礫堆間人影綽綽,鋼盔頂著月光,雙方士兵都警惕的注視著對面。

“噓!”一聲短促的嘯聲打破了沉寂,“炮擊!炮擊!”日本人哇哇的叫聲此起彼伏,“轟!”炮彈狠狠的砸在日軍陣地上。雨點般的爆炸在日軍陣地上響起,一朵朵黑雲在日軍陣地上空升起。

炮擊的硝煙還沒散去,三百多條身影從街對面的陣地上一躍而起,幾耳條火焰向日軍陣地傾瀉彈雨。

談伯洗光著膀子半自動步槍掛在肩上。怒吼著衝在最前面,他的身邊是一群同樣光著膀子的精壯漢子,雙手端著衝鋒槍,邊跑邊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