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因此才派他去武漢組建學兵團,同時又把馮詭派到武漢分校。
“總司令,我還是認為應該請汪精衛回來,讓他與**和蘇俄打交道,”張治中的神色很誠懇,這個意見他以前也給蔣介石提過,後者沒有明確反對也沒有接受:“汪先生是我黨元勳,在黨內和民間有很高的威望,他能回來,也顯示我黨的團結,對革命大有助益。”
蔣介石看著張治中的臉,心中卻微微搖頭,文白還是天真了,政治上太天真,汪精衛回來首先要做地就是推翻中山艦,然後再以此對我下手。
張群和黃郛互相交換個眼色,黃郛慢慢開口:“文白,你說地只是事情的表象,就說收回租界吧,收回租界是好事,可採取地方式卻耐人尋味。收回租界完全可以由政府出面,透過談判解決,為什麼非要讓群眾衝擊呢?長江上就停著好幾艘英美軍艦,當時要是英美軍艦開火,我們是還擊還是不還擊?不還擊有人就要指責我們賣國,還擊,我們無疑就被綁上蘇俄的戰車,國民革命尚未完成,現在就與歐美列強全面衝突,這合適嗎?”
“汪精衛在廣州時,事事都聽蘇俄的,先是鮑羅廷後是季嘉山,要不是總司令當機立斷,能有今天的局面?讓他回來,由他主政總司令主軍,這正是他們希望的。國民政府還沒遷到廣州。他們就搞出個聯席會議。而且居然有最高決定權,試問他們把國民政府,把我黨中央置於何處?把總司令置於何處?”有點胖的張群補充道。
張治中有些糊塗了,這收回來總比不收回來強吧,這大漲國人士氣的行為。怎麼在他們倆嘴裡竟變得跟犯罪似地。
“武漢地諸位同志上了人家的當,一味以為左就好,鄧演達還是我們的總政治部主任,可他居然公開反對我,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蔣介石憤恨不平的說。
張治中知道蔣介石說的是鄧演達在武漢民國日報上發表地一篇文章,鄧演達在文章中指責蔣介石有獨裁思想。
“我只知道我是革命的,我的所作所為對得起前線流血犧牲計程車兵。對得起總理的在天之靈。所以,誰阻擋我革命,妨礙我革命,我就要打倒他。”提起這件事,蔣介石就生氣,他感到自己對鄧演達夠好了,黃埔軍校教育長,總政治部主任,夠重用了。他就不明白,為何他還要反對自己。
“總司令原諒他這次,我也不贊成他的言論,不過據我所知,他不是**。總司令若原諒他。我回去後就同他講,讓他向總司令承認錯誤。促使他覺悟,他總會覺悟的。”張治中地態度很誠懇,這讓蔣介石心裡很是舒服。
“好,好,我是沒什麼,只要他轉變過來,我是可以原諒他地,你跟他說,他若能來南昌,我會和他好好談談。”蔣介石說道。
“好,我一定跟他好好說說。”張治中點頭答應,隨後從掏出莊繼華的信:“臨走前,文革託我帶封信給總司令。”
“文革,”蔣介石很是高興,伸手接過信,邊拆邊問:“他現在怎麼樣?”
“恢復比較慢,每天可以坐兩個小時的輪椅。”張治中嘆息道,隨即想起莊繼華的樣子又感到有些好笑。
“文白,有什麼好笑的?”張群奇怪的問。
“我在想文革,坐在輪椅上還不老實。”
“哦。”張群和黃郛對這個名字不陌生,這些天他們在報上在黃埔系軍官的口中能總聽到這個名字。
蔣介石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全神貫注的看信,他此刻心裡又喜又憂。莊繼華在信中分析了目前地局勢,並向蔣介石提出建議:
“聯席會議的目的毫無疑義的是針對校長的,他們地目地是分權,欲把黨權和政權從校長手中分出來,為達此目的,鮑羅廷一方面設聯席會議制約校長;另一方面又欲藉助唐生智地力量。唐生智心有異志,早就窺探最高權力,二者必然一拍即和。現在校長成為各方勢力矚目的焦點,欲要解此局面,學生建議校長暫行退讓,如其所願,專注于軍事,駐足南昌,靜待局勢發展。
學生擔心的是,兩湖的過激現象必然有人勸校長以手中的軍權行武力鎮壓,學生以為千萬不可。現在針對校長的不僅僅是**和蘇俄,而且還有我黨內部同志,武力一動,則我黨必然分裂,即便消除了**這一因素,可黨內的依然存在,要求校長分權的力量依然存在,而校長卻要背上破壞國共合作的名聲。因此此舉斷然不可行。
學生以為,最佳策略是暫時退讓,以退為進。當前局勢風雲激盪,隱憂重重,兩湖農運,各城工運都有失控苗頭,湖南打土壕分田地,必然侵害八軍軍官集團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