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夏陽林。
“你小子當初嘴上象末了蜜似地,一換近十年沒有蹤影,當初許我和雲飛的東西呢?”伍子牛一臉“兇相”擼起袖子就要收拾他。
“伍哥,伍哥,我這些年我可不在中國,剛回來不久。”夏陽林求饒道。
當初在逃亡的路上,他向伍子牛和宋雲飛吹牛,“許下”不少諾言,結果卻一件都沒實現,現在伍子牛上門討債了,難免有些“心虛”。
“都回來了,”劉殷淑端碗湯從廚房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然後抬頭說:“阿牛,別欺負人,就他那身子骨,挨不了幾拳。”
“撲哧。”宮繡畫一下樂了,現在的夏陽林可不是當初那個發育還不成熟的熱血青年了,而是個魁梧的漢子,站在那腰挺得筆直,嘴上雖然在調侃,可雙肩平穩,雙腳紋絲不動,那裡還有半點瘦弱的樣子:“別鬧了,這麼大點地方,你們這一鬧,那還放得下腳。”
一張圓桌放在客廳中央,周圍幾把椅子,再加上幾個孩子就已經把客廳擠得滿滿的了,實在禁不起兩人鬧騰了。
伍子牛一下收住架子,莊繼華抱著丫丫,做到一旁的沙發上,眼光在夏陽林身上掃來掃去,劉殷淑過來:“把丫丫給我,你們吃飯吧。”這時芳嫂過來:“太太,還是把丫丫給我吧,你也吃飯去。”
劉殷淑點點頭,讓芳嫂把丫丫接過去,莊繼華站起來走到夏陽林身邊坐下:“士別三日但刮目相看,陽林,你這一別九年,十**歲的毛頭小夥變成了二十七八的青年,變化真大。”
眾人陸續坐下,夏陽林嘆口氣說:“當年我被你們救下後。就回家,在廣州又差點被當做共C黨殺掉,幸虧遇上我們學校教務處地李主任,經他作保,我才僥倖未死,回家後。家父怕還會生出什麼事端,不到一個月就讓我去美國唸書,我到了美國原來本是想讀法律的,可轉念一想,中國根本不需要法律,中國需要的是軍人,於是我就跑去報考西點軍校,第一年沒考上,第二年我又考。這次考上了,在西點讀了四年,12。8抗戰時我曾經要求回國參戰。可校長不同意,我就留下了;在西點畢業之後,我又到美國陸軍服役三年,今年才回國。本來是想去找師兄王之的,可在上海看到你平定雲南,我想王學長不過是稅警團一個營長,那還不如找你,你給我的兵肯定比他多。”
說到最後,那種熟悉的嬉皮笑臉又出現在他的臉上。可桌上地人誰都沒笑,這裡的人都是當年受過傷地,提起那段往事誰心裡都不好受,房間裡一時陷入沉默,連魯瑞山都感到有些壓抑。
“投筆從戎,陽林,你不簡單呀。”最終還是宮繡畫打破沉默,她開玩笑的說:“我敬你一塊肉。”
說著從盤子裡挑出一塊肉放到夏陽林的碗中,夏陽林看她一眼。然後問:“我可沒想到………”
“你算來巧了,不過要想帶兵可得有真才實學,”莊繼華急忙打斷他的話,彭分田是宮繡畫心中永遠地傷疤,這麼多年過去了,可一碰還是要痛好幾天:“你以前幹過農村工作,現在雲南四川各地都在建立農村基層黨組織,我們很缺這方面的幹部,怎麼樣還是繼續幹這個吧。”
夏陽林微微一笑。轉身從皮包中拿出幾張紙遞給莊繼華。莊繼華接過來一看還是真是西點軍校的畢業證書,另外幾分是他在美軍立功授獎的記錄。以及他離開美軍時,上司給他寫的鑑定。
莊繼華心中感慨不已,這個時代中國地傻子真多,安安逸逸地生活不要,非要去學軍事,而且以美國現在的種族主義,他居然能在三年之內從少尉升到上尉,幾乎是一年升一級,其中要付出地代價可想而知。
默默地將這些東西遞給身邊的李之龍,他就問夏陽林:“你對美**隊的現狀看?”
“美**隊就像溫室裡地花朵,或者是溫暖的海灘上休閒渡假的遊客。”夏陽林嘴角露出一絲苦澀,這絲苦澀完全是中美國家安全現實的對照,他在美**隊中拼命學習,在每個方面都是最嚴格要求,他的排他的連隊都是很快成為團裡師裡最優秀排最優秀連隊,至於他的那些同僚他甚至覺得有些勝之不武。
“他們的戰略地位好,有兩個大洋讓他們保持安全,周圍又沒有強國。”莊繼華無心的為美國辯解兩句:“不過他們在戰術有哪些特色呢?”
“他們地戰術其實很簡單,就是火力和三角隊形,美軍極其相信軍官的核心作用,強調團隊配合,在美軍的任何戰術中都要求軍官首先做出表率,在團隊作戰中充分發揮火力,西點軍校就特別強調這點,西點有句名言你得合作,才能畢業。”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