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為難地是這是採訪通行證批准很難,就算梅悠蘭也沒有拿到採訪通行證,連莊繼華也拒絕提供幫助,讓梅悠蘭憤憤不平。
但沒辦法,她和韋伯查爾斯等人還是打算去南線,韋伯出面直接找上戰區宣傳處,宣傳處的人很客氣,但涉及通行證卻很堅決的拒絕了,不管韋伯發火還是梅悠蘭威脅都不批准。
這個情況讓梅悠蘭有些不解,以往她拿通行證還不是玩似地,就算再難的通行證也毫無問題。
“梅,這說明南線有問題,他們在隱瞞什麼。”韋伯經驗老到,他從這系列異常中得出結論,南線戰局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韋伯,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查爾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每次有重大行動,他們都要封鎖訊息,我在歐戰採訪時就多次遇上這種情況。”
“那您怎麼對付的?”梅悠蘭一聽這是常情,心裡沒那麼難受了,興趣立刻被吸引到這邊來了。
“沒有辦法,”查爾斯雙手一攤:“在歐洲,如果那位記者敢私下進行採訪,肯定要受到嚴肅處理,嚴重地話要進監獄。”
韋伯岔話:“這是中國。”
梅悠蘭不樂意了:“中國怎麼啦?就可以隨便亂竄了?”
衝她翻個白眼,有些不理解她態度為何忽然轉變,氣反瞪他一眼:“怎麼啦?”
“梅,這是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韋伯無可奈何的說,梅悠蘭這下反應過來,她有些不知該怎麼辦了,眼珠一轉,她想出個辦法。
“韋伯,我看這樣,我們去找史迪威將軍,讓他出面,就說要去南線看看。”
韋伯眼睛一亮,這大概唯一的解決之道,查爾斯也擊掌贊同,三人連裾拜訪史迪威,可沒想到史迪威卻堅決拒絕了他們的建議。
“noo,no,諸位,我只是美國政府的觀察員,不能參加戰鬥,不會出現在戰場上,更不會參加戰鬥。”
“將軍,不是參加戰鬥,更不會出現在戰場上,我們只是到南線去看看。”查爾斯連忙解釋。
“不,我地行動都是經過美國大使館批准的,更確切地說是經過華盛頓批准的,而且華盛頓給我地訓令是,一旦日軍接近徐州,我的觀察小組要儘快撤離,諸位,別忘記了,徐州沒有我們地領事館。”史迪威心裡感到好笑,這些記者居然異想天開,拿美國政府的觀察小組當槍使,即便觀察小組要去南線,也是他自己去,不會帶上記者地,美國政府的行動豈能讓你們記者捅到報紙上去。
梅悠蘭三人非常失望的離開美軍觀察小組,三人無聊的在大街上閒逛,不知不覺到了戰區長官部附近,梅悠蘭看看長官部門前森嚴的警衛,有些悶悶不樂地建議去司令部再試試。
韋伯和查爾斯也沒反對,三人剛到長官部就遇上莊繼華,梅悠蘭急忙過來:“大哥,你這是要去那?”
“這個不能告訴你。”莊繼華笑道,然後向韋伯和查爾斯打招呼:“老韋,老查,怎麼樣,最近抓到什麼新聞沒有?”
“將軍,”韋伯很機靈,他臉上立刻浮現出愁容:“您將訊息封鎖得太嚴密了,我們得到的新聞都是從新聞釋出官那裡得到,您知道,這毫無價值。”
“怎麼可能毫無價值呢?”莊繼華還是樂呵呵的:“任何新聞都是有價值的,關鍵在於記者的眼光。”
韋伯眼睛一亮,可隨即又黯淡下來:“將軍,徐州能保住嗎?南線已經退過淮河了。”
“你地訊息不夠靈通呀,”莊繼華打斷他的話:“那是昨天的訊息,今天最新地戰報是退過了~河,日軍前鋒兵不血刃攻克曹老集,直逼新馬橋渡口,我軍已經全線退守解河防線。”
韋伯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看上去十分高興的莊繼華,梅悠蘭卻有了一種感覺,那是南京十分危急時莊繼華給她的那種感覺,那時莊繼華也是這樣,前線連連後退,他卻依然興高采烈,甚至有些樂不可支。
這下她更清楚前線地一切可能都是表象,不過梅悠蘭卻沒有開口,查爾斯很是不解:“將軍,您看上去很高興,難道您不為南線戰局擔心嗎?”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莊繼華很美國化的聳聳肩:“中國有句古話,強弩不能穿魯縭,羽田帶了幾個師團來,不給他們點地方,人家能滿意嗎?待客之道可不是這樣。
“
梅悠蘭有些哭笑不得,韋伯刁鑽的反問:“將軍認為日本人是客。”
“可能有好多種,基本上可以分為三種,好客,惡客,不好不惡客;二位算是好客,史迪威就算不好不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