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八旗會館,而是先到省議會把趙成梁的屍身裝殮,沒等封棺他就匆匆離開,時已近黃昏,沿途人跡渺然,廣州市民們都躲在家裡,等待戰爭的結束。
街面上偶爾能看到三三五五地士兵。這些士兵明顯是前線退下來地敗兵,他們面色驚慌,雙手空空,兩眼緊張地向四處張望,看見楊希閔的衛隊便迅速躲進小巷中。
總司令部里人心惶惶,更讓他失望的是留守司令部的參謀長對前線情況毫不知情,所有電話都不通,停電停水。火車停了。汽車停了,派出去聯絡的人現在還沒回來。
聽了參謀長的報告後,楊希閔心中又氣又急。他一腳踢開面前的椅子,暴跳如雷地吼道:“把他們抓起來,抓起來,槍斃,槍斃,這些赤匪,刁民。”屋裡沒有人動彈,人家早躲起來了,上那去抓。
“周自得呢?周自得在那?他跑哪去了?”楊希閔轉了幾個圈以後又問道,周自得是他的親信,是他任命的廣州衛戍司令。現在他在司令沒看到這個衛戍司令。
參謀長為難的說:“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臨走時說是去檢查城防了。我派人去找過,可沒找到。”
楊希閔的心一點一點的冷下來,周自得很有可能是逃跑了,從槍聲判斷,戰鬥已接近廣州城,西關有廖行超、北面是劉震寰、東面的炮聲在瘦狗嶺一帶響起,周自得原是軍幹部學校的校長,雖然是衛戍司令可手下沒什麼兵,只有幹部學校地千多名學生,學生?楊希閔頓時生出一絲希望,把這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