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盡一切又如何,站在頂端,無人能分享喜悅和成功,要來何用?”南瑾淡然答道。
“方流蘇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你這麼做?”皇帝看起來很痛心,南瑾的決心無人能動遙南瑾微笑,“她沒什麼好,就是無人能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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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十四年五月初十,王境外十座城池內,去京城必經的路上增設關卡,主要包括蘇城、鳳城、徐州。。。。。。各個赤丹河沿途幾個重要的城鎮,水路強制戒嚴,儘量拖延軍隊上京的時間。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寧州和川雲的軍隊有風家船運的掩護,想要混進京城易如反掌,而南瑾讓川雲的軍隊從水路走,而寧州的軍隊卻從北部的祁山山脈繞過聖天主要的城池,只取京城!
這是一個人煙罕至的山脈,從未有軍隊能涉足,聽聞不少獵物進入叢林打獵,絕大部分人都當了野獸的盤中餐。祁山山脈地勢險要,連綿數千裡,這一帶是巨大的黑暗從林區,其中有幾段區域即便是野獸都不想涉足的危險地帶,從未有軍隊從祁山山脈而走。作戰也是遠離這裡,避開不熟悉的環境,免得被環境所牽制,而南瑾偏偏選了這條危險地道路。
寧川的地勢和祁山山脈有驚人的想象,地形和叢林的分佈,都是寧川軍隊多熟悉的,他們長年在寧川作戰,經驗非常豐富,懂得怎麼避開叢林的危險區域,且能迅速地找到叢林小徑,快速前進。
軍隊從寧川城就開始陸續避開人群,進去祁山山脈會和,他們用粗糙的布條把馬蹄裹著,每個人帶上足夠的乾糧,弓弩等。大規模的軍隊在祁山移動,藉著叢林的掩護,根本就沒人能發現他們的行蹤,這一代也沒什麼村莊,東方御查過祁山山脈沿途的城鎮,在無人的地方,日夜兼程,再有人的地方,採用晝夜顛倒的行軍做法,避開人群,這樣的大規模軍隊移動,竟然沒有驚動所屬的州府,一路暢通無阻!
而川雲的軍隊故意從水上走,目的就是掩人耳目,聲東擊西,相對而言,寧州才是主力軍,是聖天最強大的一直軍隊,在東方御手上,百戰百勝,創造了無一敗績的神話!
南瑾大膽的採用了叢林計劃,他考慮周詳,且適應寧州軍作戰。在戰術的思考上,南瑾並不是全才,他最大的弱點便是從未上過戰場指揮戰役,所有的理論都是紙上談兵。在確定行軍路程之前,他曾秘密派人問過東方御的意見,得到他肯定回答,南瑾這才定下週密的計劃,分兩路讓他們順利進京,一是化整為零,一事整隊上移。
福州、建州的軍隊也有萬世安打點,所有的關卡都派來耳目,讓這兩地的軍隊能順利前進,並非所有的關卡萬世安都能一手掌控,他知道自己的軍隊會以什麼樣的方法進京,人馬在那邊更集中,他的重點便放在十幾處關卡上。可以想象得出,在發現不對之時,萬世安採取的辦法便是殺人滅口,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他能隻手遮天,又有何懼?
沿途的知府,州官等,都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的緊繃之氣,抬頭,也是風平浪靜。碧藍的天空,雲朵一朵又一朵向京城飄去。
而早朝的氣氛更是古怪!
皇帝這陣子變得很暴躁,經常亂髮脾氣,御書房有個伺候筆墨的小太監不小心在他手上濺了一點點墨水就被拉出去打得半死,經常能聽到他焦躁的聲音從龍福殿裡傳出。
龍福殿的太監宮女如臨大敵,小心翼翼伺候著,就怕稍有不滿之處便讓皇帝苛責,輕者受點皮肉之苦,重則有可能失去性命,誰敢大意?
早朝的時候,皇帝的精神不比從前,陰沉的臉更顯得出他的眼底的青黛,是那麼明顯,他在朝堂上變得沉默寡言,偶爾還會閃神,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右相和蕭王一個在天牢,一個閉門不出,朝廷上的氣氛更變得緊繃了。
一觸即發!
皇帝的反常無不給他們透露出一個訊息,他在為了左相大人而煩憂,擔心這次的混亂會動搖聖天國體,卻又找不到好的法子去防禦。
沒有風南瑾和蕭絕這兩個驚才絕豔的人,單靠皇帝不能和萬氏一族對抗,那些原本在中間,還沒有選定風向的官員們嗅到一股不妙的味道。有的人悄悄地動搖了,偏向萬世安。
此等狀況下,人家又怎麼會相信,皇帝有實力把萬家扳倒呢?
相比於皇帝的沉悶和焦躁,萬世安如雙喜臨門,春風得意,期間不停地宴請同僚,萬家夜夜笙歌,享受奢華。
鮮明的對比,只要有心人,便能瞧著端倪。
蕭寒臉色也一天比一天陰沉,邪氣的眼光總會露出令人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