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在他身體的四周製造出一個低溫帶,任何蝗蟲想要攻擊他,都必須穿過這道低溫帶。
效果非常好,相當多的蝗蟲都能夠靠近他,就是都被凍結了,丟掉了性命。
對這樣的戰果,風雲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早就知道蝗蟲們耐受低溫的能力並不是很強。
他現在算是針對對方的弱點在下手。
同時,他能夠獲得五行領域,也可以證明他對五行神功的理解和領悟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高深的程度了。
這就註定了他可以他發揮出極為強悍的攻擊力。
蝗蟲們對風雲的攻擊出現受挫的情況,可以是完是在情理之內。
不過風雲並沒有真正放鬆下來。
他有一個預感,光卵並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的。
他是對的。
它沒有因為在和風雲的較量中受挫而收手,相反它指使了更多的蝗蟲向他發動了攻擊。
此時蝗蟲的密度原本就比其它地方要高,現在它們一起向風雲發動攻擊,彼此之間的縫隙就更小了。
看在風雲眼中,它們就像翻騰的海浪向他衝了過來。
光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心頭髮顫。
作為和蝗蟲已經交手了很多次的人,他對它們很瞭解,這麼多,一旦讓它們近身了,最後被啃得骨頭都不剩,都是完可能發生的。
於是他繼續連想都沒有想,就擴大了五行領域的範圍。與此同時,領域的溫度也在快速下降,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滴水成冰的程度。
毫不誇張地說,只要敢於進入風雲所弄出來的領域,除了被凍結,幾乎已經沒有第二種可能了。
看著就像雨點一般往下落的蝗蟲們,風雲的神情沒有出現任何的變化,就像它們的下場就應該是這樣的。
事實上,他並沒有對這些蝗蟲給予多少關注,他真正關注還是那個位於山頂之上的光卵。
它才是他這一次真正的對手。
他已經開始醞釀對它的攻擊了。
只是它和他之間的蝗蟲太多了,會影響到他的攻擊效果,可能做不到一擊必殺,他才忍住沒有動手。
他準備等到蝗蟲被消滅掉了一部分,數量沒有那麼多了,他就對它動手。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真正準備對它動手的時候,一件意外發生了。
光卵突然向下一沉,向下方的山落入。
它的舉動非常突然,做之前幾乎沒有任何的朕兆,而一旦動起來,速度又非常非常快,甚至出現了殘影。
哪怕風雲剛一察覺到異常,就馬上抽刀,對它劈了過去,他依舊沒有能夠將它一分為二。
他剛剛將它切開了還不到一半,就已經從山頂的位置進入了它的內部。
當然了,風雲也不是好惹的。
他繼續追殺,接觸到了山也沒有收手的意思,他想要將它直接劈成兩半,進而將躲藏進去的光卵也給真正劈開成兩半。
如果對風雲有所瞭解的人,會認為他的做法請不存在什麼問題,因為他又不是沒有劈砍過山,比它體量更大的山,也未能夠抵擋住他的鋒芒,被一分為二,切口處極為光滑,比打磨過的還要光滑。
然而事情總是有例外。
風雲這一次就遭遇了例外。
那座由怪獸的骨頭和大量蝗蟲構成的山出乎他預料之外的堅固。
他只將它的外面切開了一道不算深的口子,就感覺到了阻力,那感覺頗為有些相似用刀去劈砍溼木頭,肉肉的,再想向下切,難度激增。
如此一來,就給了光卵逃出的機會。
它藉機躲進了山的更深處。
“該死。”
沒有能夠將光卵一舉擊殺,風雲非常的生氣,立刻加大了力量的輸出,想要將山給一分為二。
他不是幫助光卵躲避他的攻擊,他就將它給劈開了,看它還能夠躲到什麼地方去。
可是山的堅韌程度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他加大了力量,也沒有如願將山給一分為二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刀下落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慢了,到了後來,更是達到了近乎完停止的狀態。
如果有樵夫或者木匠在現場的話,就會明白風雲正在遭遇的情況叫做夾刀。
不好好處理的話,不僅說將山給徹底劈開了,就將刀給收回去都會變成一件相當有難度的事情。
不過幸好風雲的情況與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