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於浩回到家中,一進門就感受到氣氛不對,走到客廳中央,看見自己最心愛的青花瓷被砸碎——瞬間怒了!“這是誰幹的好事兒,這一個價值多少錢知道嗎?”
薛鳳春端坐在沙發中間,邪邪的笑了笑,“是我砸的——你有上百萬送給周燕,就不行我用這麼一個破罐子去去火嗎?”
於浩倒抽一口氣,差點氣昏過去!伸出一根手指頭,顫顫巍巍的指著薛鳳春,“鬧、鬧、鬧、成天就知道鬧——這樣鬧下去,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好!”
於浩盤算著,八成這孩子不是自己的,所以這種狠話也能說的出口。
薛鳳春越來越覺得奇怪,於浩像是知道她肚子裡是女兒非兒子一樣,竟然連這種難聽的話也能說得出來!
薛鳳春脾氣很大。
“你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給周燕一家人錢了?”
面對薛鳳春的質問,於浩理都懶得理她——無稽之談、無理取鬧。已經沒有適合的詞語形容這個瘋女人——於浩轉身就要上樓,與女人吵嘴,永遠吵不贏。!
薛鳳春怎麼可能讓於浩輕鬆走掉,瘋獅子一樣撲上去。拉扯於浩的西裝,“你給我站住。今天就說明白!你到底有沒有給她們錢?如果沒給,她們哪兒來的錢對付我?還花錢僱人!”
於浩完全聽不懂薛鳳春在說什麼——只覺得她是中了邪、亦或是沒事兒找事兒,這是不想跟自己過了嗎!他氣衝頭頂,胳膊使勁兒一甩,把薛鳳春的雙手甩開。
於浩雖然懷疑薛鳳春肚裡的孩子非自己的,但也不至於混沌到推搡一個孕婦,所以力氣不大,只是把薛鳳春擺脫,順著自己的手。拎在他手中的公文包也飛起來,那一封剛剛撇進去的白色信封被甩出來了。
薛鳳春身子往後一坐,眼睛被那一封白色的信封吸引,“那是什麼?”
白色信封掉在地上。
於浩和薛鳳春都齊齊的看一眼地上的白色信封。於浩首先反應過來,彎身就要拾起來,一邊說,“這是工廠職工寫的建議信。”
薛鳳春怎麼可能相信這種答案,她歇斯底里的喊叫著衝上去,奪過白色信封。雙手搭在上面一觸控——硬硬的,四四方方的,“狗屁,騙誰呢!這裡面是信?是周燕跟你傳遞訊號用的秘密信件吧?”
所以說。有的時候,人想的太多,算計的太多。真沒好處。
薛鳳春算計一生,今天終於算計到自己身上——
她手舉著那一個白色信封。冷笑著,“敢不敢開啟看看?”
於浩當然毫無畏懼。“可以啊,開啟吧——我說過是職工送過來的建議信了!愛信不信!”
“如果要是你跟周燕的私信呢!你不害怕?”薛鳳春像是捉到了吃過耗子藥的老鼠,那種勝利感——
“呵呵。”於浩苦笑一下,“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這封信送給你都無妨。”
於浩說完就要離開。
“往哪兒走?”薛鳳春叫住於浩,“今天我們就當場看個明白,來,一起開啟看看。”
所以說,人活著,還是難得糊塗好,萬事較真結果害的是自己。
薛鳳春三下兩下就把白色信封撕開,朝裡面掃一眼,是兩張照片——看似拍立得拍出的照片大小。薛鳳春更來興致,不可能是意見信,這裡面明明是兩張照片,而兩張照片——會不會是與周燕有關?
想到這些,薛鳳春只覺得天靈蓋充滿血液,全身沸騰。
她迅速掏出來那兩張照片,一看——
於浩自然也好奇關心。
連續兩天送過來同樣的白色信封,同是一個人。到底是對公司有何建議,而信封裡面的照片又是什麼內容,於浩也看過去。
薛鳳春看完之後,雙手發抖,‘啪嗒’一下,照片掉在地上。
於浩彎腰拾起來一看——
若說這楊志的拍照技術,那可比程凡還要高出很多。明明是趙學男簡單的攙扶薛鳳春,在楊志的角度,調色,掉光的超強技術手法作用之下,那就活生生的變成了兩張**、親熱、**的照片!
照片剛剛出爐的時候,楊志看著自己的傑作,都覺得自己能夠當狗仔了。因為楊志平時沒什麼工作,空閒時間經常看娛樂新聞,而且還有攝影的愛好,雙向結合——好的照片自然能夠生成。
楊志平時常稱自己為——楊老師。
於浩和薛鳳春都看清楚照片裡面的內容之後,薛鳳春啞然,站在原地木訥的說不出來話;於浩那真是怒氣衝破了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