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把手臂包紮一下。”
沙鷹眼神兇惡地瞥了方炎一眼,威脅他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然後他開啟冰櫃,從裡面取出一個醫藥箱。從銀色的醫藥箱裡面取出消毒液進行二次消毒,噴過藥水後,最後用一種帶有黏性的紗布將斷臂處包裹地嚴嚴實實。
他做的熟絡無比,好像每天手臂都被人打斷好幾十回似的。而且臉上不帶有任何痛苦,那手臂就不像是長在他的身體上。
方炎看著都替他疼,這些人大概和機器差不多了吧?
秦倚天一臉坦然地看著黑衣女人,任何時候都保持著他們秦家人的驕傲,看著黑衣女人說道:“你們要什麼?”
“我們只負責把你抓回去。至於要什麼,那不是我來和你談,也不是和你談。”黑衣女人的回答很讓人失望。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秦倚天也不勉強,端坐在哪裡,心性堅韌地可怕。
要是其它的高中生遇到這樣的場景,又是小鳥炸彈又是狙擊手狙擊的怕是早就嚇得尿褲子了站都站不起來。可是,這個小丫頭卻一點事情都沒有,看起來比方炎這個老師還要鎮定自若。
方炎看著秦倚天的眼睛,關心地問道:“你冷嗎?”
秦倚天點了點頭,說道:“冷。”
說話的同時,把自己的身體靠在方炎的懷裡。
方炎把下巴擱在他的頭髮上面,兩人保持著一個曖昧又溫暖的姿勢。
黑衣女人嘴巴微張,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只需要把這兩個人帶回組織就行了。章魚鎖著方炎的手,他和沙鷹在旁邊虎視耽耽地戒備著,她不相信這個男人能夠給他們帶來什麼危險。
再說,他應該也擔心會傷害到秦家大小姐吧?
只要他稍有出格,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槍口瞄準秦倚天的腦袋。
山路不平,車子也就有些顛簸。
秦倚天經歷了這樣的劫難,又做了這麼激烈的運動,被這車子給搖地昏昏欲睡,眼皮越來越重,都快要睜不開了。
方炎也有些疲憊的模樣,閉上眼睛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