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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膏肓。”

心下剛生出地那些個忌妒。很快便被對柳一條地佩和讚歎給清掃了個光淨。不管怎麼說。有本事地人。不管是在哪裡。都會受到人們地看重。

柳一條從一文不名地貧賤布衣。歷經兩年地功夫就打磨廝混到了現今這個地步。陶顏德雖貴為工部尚書。卻也是自認為自己沒有這個本事。

“是啊,先是長孫皇后,後又是翼國公,聽說便是羅府那個少有出門的羅老夫人現下也是身子大好。”隨著陶顏德的話語,李淳風撫須輕吟,這三個人都請他看過手相,理過命格,可是現在,命相上該死的不死,該病入膏肓地卻已近康復,好像是這逆天改命的事兒,只要一碰上他柳一條,就變得像是喝上一口涼水一般簡單。

端碗兒輕飲了一口熱茶,李淳風撫須沉思,梳理著這些年來因柳一條地出現而改變的一些大事。

太子妃自,候君集叛逃,魏王李泰早死,齊王李佑瘋癲,最離奇地還是太子李承乾,原本命中本與帝位無緣的命格,現在卻變得有些撲朔迷離,讓人琢磨不透。

前幾日李淳風偶然與李承乾謀面,看到原本挺憨厚實誠地一個孩子,現在卻得有些鋒芒畢露,機敏過人,眉宇之間隱還露出了幾分戾氣,心下便大為驚訝,百思而不得其解,現在想來,這件事情,當也與那柳一條逃脫不了關聯。

“是啊,也是羅家嫂子的運氣好,收了柳夫人做了義女,這才引得柳先生出手為其解了隱患,”沒顧著李淳風心裡在想些什麼,陶顏德頗有些羨慕地隨聲接了這麼一句。

“是啊,羅老夫人的福運不錯,不過陶大人的氣運似也不薄啊。”聽了陶顏德的話語,李淳風心下一動,不由抬頭朝著陶老頭的面相上看

:“看陶大人氣色紅潤,滿面紅光,當是也遇到了什吧?”

“事情確是有著那麼一樁,不過這喜不喜的,確是難說了,”見李淳風似有心於自己面相,陶老頭心中一喜,一點也不客氣地趁機伸出手來,恬著臉笑著向李淳風說道:“還要請李先生指點迷津了。”

“誒,不忙不忙,先讓李某事先猜上一猜,”輕輕將陶顏德遞來的老手推開,李淳風定睛朝著老陶眉心的氣運看了一眼,撫須輕問:“敢問這則喜事,可是由柳一條而起,或是與他多有關聯?”

“李先生不愧是為神算,”有些心服地拱手與李淳風一禮,陶顏德接聲說道:“這件事情若是沒有柳先生,還真是做之不成。不過這裡面的事情原由,涉關機要,不便於先生言明,還請先生見諒。”

“嗯,這就難怪了,”難怪官運氣術已近枯竭的陶老頭兒,現下竟又有了升遷之兆,李淳風輕撫著鬍鬚,心裡更是肯定了之前的猜測。

與之為敵,則為災源,與之為友,是為福星,這樣可以輕易改人命格的奇人異相,若是不會上一會,豈不是極為可惜?

還有,從工部所流傳出來的那冊《工程圖學》來看,柳一條在數算之學上的造詣,與自己相比,只高不低,其中很多演算法和構思,李淳風更是連聽都未曾聽聞過,這樣的術算高人,便是沒有異相,也值得自己前去拜會一番。

“難怪什麼?還請先生能夠指點迷津!”聽李淳風說得雲山霧罩,不知所云,陶顏德心中有些忐忑地拱手向其請教。

“過上幾日,陶大人怕是要升遷了。”小押了一口茶水,過了半天,李淳風才丟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承先生吉言,”聽了李淳風的斷語,陶顏德心下一鬆,活了這麼大年紀,做官做到三品大員,再升不升官的,老頭兒倒不是再有什麼奢望,只要降臨到頭上的,不是禍事就行。

老,則思安,像是他們這個年紀的官員,心中已是沒有了太大的衝勁兒。也難怪,官運在他的身上,已是了盡於無。

若非是遇到了像是柳一條這樣的貴人,陶老頭兒便是到死,怕是也難以再進一步。沒再想著與陶顏德再多作糾纏,李淳風直接開聲向其詢問:“淳風有心前去拜訪,不知陶大人可方便告知,柳一條現在落居於何處?”

“羅將軍府。”老頭兒倒是沒有矯情,直接開口就給出了確切地答案,道:“不過,這兩日,柳父柳母剛回,柳氏一族初聚不久,先生若是想要靜心為柳先生面相的話,最好能緩上兩日。”

怕李淳風在柳一條的面前再次吃蹩,陶顏德好心提醒,依著他對柳一條接觸不多的瞭解,那小子表面是然和善,不過骨子裡卻是一頭倔驢,凡是他認定的事情,認你說破了嘴皮,他也不會改變半點兒。

既然之前他不願讓李淳風幫著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