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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是沒動什麼歪念頭的,但現在,他還真的想吻她,
她不會反悔吧?他要是真的吻了她,她會不會突然像發了瘋似的攻擊他?
其實他幹嘛猶豫?就算她發了瘋地攻擊他,難道他制伏不了她?
看著她輕輕噘起的小嘴,他胸口狂悸。
他慢慢地、試探地將臉靠近,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的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
就在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氣息之際,她頭一歪,昏睡過去了。
攬著昏睡的她,他一臉無奈。“唉……”
真是“裝孝維”,害他心頭小鹿亂撞,充滿期待後,她竟然……
但這一次,他又有了那既陌生又熟悉的心慌意亂的感覺。
抱起她,他忍不住嘀嘀咕咕,不甘不願地走向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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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所羅隊長來了電話,說川崎夫婦已把川崎洋子的棺木送回停屍處。
於是,英臣、和希以及羅傑一起前往停屍間。
他們到時,所羅隊長已等著他們,而他身邊還有一名身著淡藍色手術服的中年男子。
“清川先生,”所羅趨前,不解地問:“你為什麼要我找驗屍官來?”
“待會兒你就知道。”他笑而不答,轉而看著那名驗屍官,“怎麼稱呼?”
“勞勃。”驗屍官說。
他一笑,“等一下就麻煩你了。”說罷,他率先走進停屍間。
川崎洋子的棺木已停放在裡面,而他直接走過去,掀開了棺蓋。
其他人圍了上去,不知他究竟要做些什麼。
川崎洋子遇害後,就已經驗過屍,現在他又要驗屍官來做什麼?
英臣伸手解開了川崎洋子的上衣鈕釦,而這舉動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清川?”和希驚訝地叫著,“你要做什麼?”
“我要證實我的猜測無誤。”說著,他拉開川崎洋子的衣服,露出她經解剖縫合過的身軀。
“勞勃,”他轉頭看著驗屍官勞勃,“請你看看縫合處。”
勞勃狐疑地趨前一看,神情訝異地道:“這……”
“怎麼了?”勞勃的反應引起大家的疑惑。
“所羅隊長,”勞勃問道:“先前為她解剖驗屍的是誰?”
“是法醫室的瑪莉·麥拿倫。”
“麥拿倫的縫合不可能如此粗糙。”他說。
大家一怔,“你是說……”
不待勞勃回答,英臣撇唇一笑,“她被二次解剖、二次縫合。”
“什……”和希驚愕不已。
“勞勃,動手吧。”英臣說。
“嗯。”勞勃點頭,拿出了手術刀,手起刀落,非常明快地切開縫合線。
此時,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包一包的毒品——
在大家還來不及驚呼之前,英臣眼底閃過一抹黠光。“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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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假川崎夫婦遭到警方逮捕,但為了不打草驚蛇,這個訊息在英臣的要求下封鎖起來。
這天晚上,為了慶祝案情大有進展,羅傑提議到酒吧輕鬆一下,而英臣跟和希沒有異議。
三人坐在吧檯,羅傑端起酒杯,低聲地說:“清川,這一杯敬你,你真的太厲害了!”
英臣回敬他一杯,笑說:“這都要感謝末武。”
“ㄟ?”她一怔,“我?”
“要不是你堅持要把遺體讓他們帶走一夜,我們也不會找到這個具體實證。”他說。
“是嗎?”羅傑一聽,立刻端起酒杯敬她,“來,我敬你一杯,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
和希有點不好意思地道:“不是啦,應該是清川他機警……”
“不管,反正我敬你就是了。”說完,羅傑仰頭喝光杯中物。
見他阿莎力地一口喝光,和希也舉杯回敬。
“酒別喝太兇,醉了就不好。”英臣閒閒地補上一句。
和希一怔,有點羞怯地看著他。
她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