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不弱的冰炎道寶。
陳海這麼想著,手裡也是毫不猶豫的動作起來,伸出右手,五指虛張,釋出五道雷光就像是五道雷霆鎖鏈,從計都兩顆頭顱相交的頸窩部位鑽進去,過了好一會兒,硬生生的將計都已經凝聚成實形的魔胎——卻是一頭尺許大小的三眼翼魔抓了出來。
“這魔頭好生奇怪,明明是雙頭魔,修的卻是三眼魔胎,卻不知道它第三隻魔瞳會在哪顆頭顱上睜開,睜開後又有怎樣的神通?”姬成韻好奇的問道。
“……”陳海攤手錶示他也一無所知,計都是他遭遇的魔君裡,頗為奇特的存在,之前也交鋒幾次,直到今日才有機會將它活捉住,只是之前計都都沒有展露過它的三眼神通,這一次想要施展三眼神通保命,卻被他的大破滅真意所破,但推究其魔軀,這三眼魔瞳應該不是計都與生俱來的天賦神通,更像是它修煉的某種魔功。
很可惜,他想要對計都這樣的魔君進行搜魂難度極大,還動不動就受反噬,陳海暫時也沒有這個閒工夫,就想著將它的魔胎收入龍鼎之中,交給龍帝蒼禹慢慢收拾。
陳海將計都禁制住,但並沒有封閉它的五識,所以它還能聽見、看見以及感知校場周邊發生的事情。
這時候它似乎能猜到陳海要怎麼對付它,拼命掙扎起來,然而陳海在它身上所佈的禁制,這一刻化作九道金光爍動的雷霆鎖鏈,猛然勒緊,下一刻,陳海直接將它拍入腰間彷彿是一枚普通古鈴般的太虛龍魂鼎中。
之後,陳海就將計都的魔骸還留在院子裡,他與寧蟬兒走進專門給他們準備落腳休息的一棟宅子裡。
時間緊迫,走進屋裡,陳海就迫不及待的將九杆血河魔幡拿出來跟寧蟬兒一起研究。
血河魔幡,每一面都能大小變化,旗杆乃是用北境魔域所特產的一種黑砂金所制,幡面則是用某種魔物的鱗皮所制。
陳海還沒有將計都附入的神魂煉除掉,而之前魔幡之前不知道祭煉多少生魂,當陳海將其從儲物戒裡拿出來,還是魔煞滾滾、怨煞沖天,叫屋裡頓時就充滿骨骸都覺冰寒的陰寒,而陳海神識沉浸其中,都難免會產生鬼哭狼嚎的幻相。
“嗨,你這小子得了寶,別急著研究啊,快將我放出來透透氣啊!”龍帝蒼禹這時候不滿的傳念出來說道。
陳海為避免別人窺破龍鼎的真面目,變化成銅鈴模樣系在腰間還是加了一道禁制——雖然龍帝蒼禹要破開這道禁制易如反掌,但大敵當前,能省一分力氣還是要一分力氣的,見陳海竟然將他給忘了,忍不住出聲提醒起來。
“嗨,現在事情太多,搞得我暈頭轉向,倒將前輩您給忘了,”陳海將太虛龍魂鼎從腰間解下來,解開禁制,放在大屋的中央,讓龍帝蒼禹有機會出來透透氣,“前輩正好幫我將這魔幡上的怨煞煉除掉……”
龍帝蒼禹從太虛龍魂鼎中飛身出來,化身一頭三丈細瘦夔龍盤旋在樑柱之上,就見他錚然輕鳴了一聲,太虛龍魂鼎青光大作,化作一道青色匹練,便往九杆血河魔幡纏裹而去,煉除魔幡所附的怨煞。
“昂!”這一刻被收入龍鼎之中的計都,發揮鬼哭狼嚎的無聲慘嚎,直接為陳海他們的神念所感知。
陳海這時候才知道計都並沒有將它的神魂氣息直接附入它祭煉數千年的本命法寶血河魔幡的陣法禁制之中,而是與這些年祭煉生魂所滋生出來的怨煞渾成一體,似乎這些不知道祭煉多少生魂才滋生出來的怨煞,是比血河魔幡更為重要的根本。
陳海心裡覺得奇怪,但回想他以九玄碎星戟破開血魂甲的那一刻,計都睜開第三眼魔瞳,意欲作最後的掙扎時眉心也是怨煞驟然凝聚,想來它所修煉的魔功,跟這怨煞有極深的牽連。
計都叫得再慘,陳海也不會有惻隱之心,甚至將計都的魔胎從龍鼎裡抓出來,看龍帝蒼禹煉除煞怨時,它魔胎有何變化,以推測它所修煉的這種魔功的玄妙。
這時候卻見龍帝蒼禹以太虛龍魂鼎煉除血河魔幡所附的怨煞,計都魔胎四周就隱隱生出一朵朵紅蓮般的火焰虛影,便是這紅蓮焰影,令計都魔胎痛不欲生、苦苦掙扎。
這一刻,陳海、寧蟬兒遲疑的往蒼禹看去,蒼禹肯定的點點頭,傳念說道:“不錯,這就是紅蓮劫火,又叫紅蓮業火!人族強者擅造殺戮,怨煞所附,最終會化為業劫紅蓮之焰焚身滅道——魔族天生殺戮,原本不會受紅蓮劫火所憂,但太虛龍魂鼎是何等神奧的存在,煉除怨煞之餘,化為紅蓮劫火煉除其魔性,不過諸多神通的一種而已。”
龍帝蒼禹雖然已經恢復第五境的修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