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楚林。他思前想後越想越頭疼,乾脆拿了外套朝夏冬黎宿舍走去。
這個點兒夏冬黎都已經睡了,突然聽懂篤篤篤的敲門聲,他還以為是秦翼那小子又上來了呢,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起身去開門,他邊開門邊說:“你不是有我鑰匙麼?”
夏冬黎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門口站著一臉苦逼樣的李涵風,夏冬黎差點一口氣吐不出來,他深吸一口氣,道:“您老這是幹嘛?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這兒,我告訴你,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李涵風黑著臉聽他說完就一把開啟夏冬黎擋在門口的手,邊朝裡走邊說:“讓我在你這兒靜靜,我宿舍……我宿舍……”
“你宿舍怎麼了?”
“我在我宿舍安靜不下來。”李涵風自顧自地拉開凳子坐下。
“說說吧。”
“沒啥。”
“你都跑我這兒來了可不就是想我陪你說說話?說吧,別客氣。”
“誰跟你客氣了?秦翼果然是跟你學壞的。”李涵風翻著白眼。
“那好啊,你不說我可睡了啊~明天彙報演出,我可不能精神不佳 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李涵風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嘆了口氣道:“王運來去北京了。”
“我知道啊~那機會還是我替他弄下來的。”
開始密謀
李涵風本想上夏冬黎這散散心的,沒想到一開場夏冬黎就給他扔了顆魚雷,炸得他找不著北。
李涵風蹭地站了起來,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道:“你說啥?”
“就是去北京那機會,是我託人留給他的。怎麼了?”夏冬黎一臉無所謂。
李涵風咬牙握拳再咬牙,忍了半天才忍住沒出手給夏冬黎一拳。他平復了下心情才開口道:“你TM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為了他才考美院,現在可好,我人還沒進校門呢你就把他給弄走了!”
“這不挺好的麼?你也該死心了,他那是真對你沒意思,不然也不會一聽到你考上了火速逃往外地啊。”夏冬黎把李涵風壓坐在凳子上,然後自己拉開旁邊的凳子也坐了下來。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通風報信,我怎麼會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李涵風依舊咬牙切齒,恨不得撲過去把對面那人撕扒撕扒丟亂葬崗裡。
“我只是試探他一下,給他指了條路。他要是真想和你在一起就絕對不會往那條路上奏。你明白麼?”
李涵風熄火了,他怎麼會不知道。就算夏冬黎不給他指路他也會自己找路走,他就是不想見自己唄,合著鬧了半天還是自己犯賤唄。李涵風捂著臉不說話,他突然很想給自己一耳光。
夏冬黎見李涵風安靜了,就倒了杯水遞給他,說:“酒是沒有,白開水湊合著喝吧。水不醉人人自醉哈。”
李涵風接過白水一口悶了下去,喝罷還不忘學人家嚎一句,“好水!”
“行了,現在你是打算繼續去美院報道還是回去?”
“不回去了,回去丟臉。”
“怕不是這個原因吧?”夏冬黎怪笑。
“那還能有什麼原因?”李涵風心虛地眼睛亂瞟。
“你們屋那個叫楚林的好像挺有趣的哈。”
“別想了,他不是。”
“不是?”
“呃,至少現在還不是吧?頂多算一腐男。”
夏冬黎重重地拍了李涵風肩膀一下,道:“記記住一句話‘直的彎不了,彎的他就是彎的’。”
“哦,知道了。”
由於二人聊得太晚,李涵風出門又沒帶鑰匙,於是李涵風在夏冬黎宿舍留了一晚。第二天,李涵風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出現在自己宿舍門口。秦翼開門嚇了一跳,以為見鬼了,喊了聲“媽呀”就嘭地關上了門。這一突發狀況導致正欲朝屋內走的李涵風猛地被門拍出好遠。
“秦翼你TM的發什麼神經,給老子開門!”李涵風在門外甕聲甕氣地喊著。
秦翼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啟門放李涵風進來。李涵風捂著流血的鼻子怒視秦翼,心想:老子不就是住你男人那一晚嘛,至於嗎你?秦翼可不這麼想,他其實並不知道昨晚李涵風睡在夏冬黎那,所以在他以為李涵風還在床上睡著的時候突然開門看到門外站著一個黑眼的李某人,他被嚇到了,潛意識作怪,條件反射關上了門,而且很用力。
“對不起啦,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昨晚就沒回來。”
“誒?難道你去包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