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晟把陳可的雙手舉到頭頂,用力摁在門板上。
強勁筆直的腿壓著她的腿,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勢力範圍內。
吻,還在不斷加深。
陳可掙扎的更厲害了。
這樣的姿勢太曖昧,也太危險。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顧寒晟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極具侵略攻擊性。
她擔心他吻著吻著會控制不住,變本加厲……
“唔……唔……”陳可嘴角溢位斷斷續續的低.吟聲,酸澀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為什麼又強吻她?
她看上去就那麼好欺負?
顧寒晟霸道投入的吻著陳可,直到將肺部裡的氣息全部用光,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淡淡的清香令他欲罷不能。
他被深深吸引著,想要佔為己有。
倆人的呼吸都非常急促,尤其是陳可,好像重獲新生一般大口大口喘著氣。
如果不是背靠著門板,她估計連站都站不穩。
“顧寒晟,你瘋啦,快放開我!”如果不是因為被控制的動彈不得,陳可很想打顧寒晟一巴掌。
“沒錯,我是瘋了,當得知糖糖是你女兒時,我就瘋了。”
顧寒晟微喘著,目不轉睛盯著陳可,眸底掠過一絲狠戾,心裡煩躁的要死。
為什麼是陳可,為什麼偏偏是她!
只要想到有男人真正擁有佔據過她,還給她肚子裡留下了種,他就恨得牙癢癢,想把那人男人挫骨揚灰。
他看上的女人,只能他碰,不允許其他任何人染指半分。
陳可無語至極,心口窒悶的疼,“糖糖是我女兒,又沒礙著你的事,你有什麼好瘋的!”
她完全無法理解顧寒晟奇葩的邏輯。
“我沒想到你竟然不是處,更沒想到你生過孩子。”顧寒晟下顎緊繃,陰沉著臉,低吼出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
“……”陳可無言以對,徹底呆住了,眼眶漸漸發紅發燙,酸脹難受。
不是處!
簡短的三個字,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插在她的心口,鮮血淋漓的提醒著她,五年前那個混亂屈辱的夜晚,她被迫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下,任由他肆意妄為,為所欲為。
想起那段疼痛無助的經歷,陳可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滑落。
看著陳可無聲落淚的可憐模樣,顧寒晟眉頭緊皺,瞳孔收縮,心裡堵得慌。
聲音不自覺的帶了幾分不耐,“哭什麼?冤枉你了?”
“顧寒晟,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憑什麼這麼殘忍?”
陳可陰鬱的眼神中積滿幽怨。
那件事,她如今回想起來,仍然覺得疼痛難耐。
“憑你是我看中的女人。”顧寒晟脫口而出,“而我的女人,必須乾淨才行。”
陳可先是目瞪口呆,隨後,她低笑出聲,聲音悲涼冷悽,“原來在你眼裡,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
顧寒晟不悅的皺起眉頭,“你……”
他其實並不是那個意思。
陳可淡淡的看了顧寒晟一眼,“放開我,既然嫌我不乾淨,你以後就別再碰我。”